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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知道的事太多太多, 顾笙一定有什么秘密瞒着我们。她的口供可能就是一个巨大的谎言。”

天已经黑了, 费江河望了望天边最后一道晚霞, 眉头微蹙, 叹了口气,缓缓道:“今天就到这里吧,走,送疏梅回家。”

忙了一下午, 也算是对凶手作案和抛尸的时间做了有效验证。

只剩下明天最后一天调查时间,费江河有些惆怅也情有可原。

晚上在家里, 李疏梅洗完澡,去客厅拿个吹风机, 正在看书的夏祖德低声问:“今天怎么样了?”

李疏梅一看, 原来李新凤在阳台洗拖把,李新凤不喜欢夏祖德在家讨论工作, 所以夏祖德便偷偷打听下。

李疏梅走到他身旁, 倚到他沙发扶手上,俯身靠近他耳边,也压低声音说:“我们还原了下抛尸过程,时间太紧了,感觉很难完成那么多事。”

“那就是说顾笙说谎了。”

“所以我们觉得有人帮助顾笙。”

“帮凶?”

“对。老费说顾笙有可能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她交代的口供或许都有问题。”

“噢,看来这件案子不简单。”

恰好此时,李新凤拿着拖把走进客厅,瞟了两人一眼。

一看两人在偷偷商量着什么似的,她的眉头也微微蹙起。

“秀秀,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夏祖德顾左右而言他,“晚上要少洗头,以后年纪大了……”

“对,年纪大了,喜欢背着人说话了。”李新凤讽刺道。

夏祖德轻咳了声,将书本举了举,遮了半边脸。

李疏梅忍住笑,拿着吹风机回房间了。

第二天回到局里,早会上,祁紫山把昨天的调查一五一十说了一遍,重点是认为如果没有帮凶,很难完成这一系列过程。

马光平提议再去走访下顾笙的理发店,看看是不是遗漏了什么社会关系。

马光平和祁紫山一起去做走访,一直到下午回来,李疏梅也一直在整理笔记,费江河像是和顾笙的证词较上了劲,一整天在罪案板前转来转去。

马光平一回来就说:“什么也没问到,顾笙没有关系特殊的人。不过我们也不是毫无收获。”

李疏梅连忙直起身子聆听,费江河快步走到他面前,“快说说。”

“让我喝口水。”马光平径直走向自己座位。

“紫山你说说。”费江河又拦住祁紫山。

祁紫山舔了下干燥的嘴唇说:“其实,就是吧,顾笙在理发店,倒是经常被一些社会混混骚扰。顾笙换过两次工作,也是因为不堪其扰。”

“性骚扰?”

“顾笙是洗头妹,有些客人喜欢咸猪手,动手动脚吧。也有些客人非常霸道,做一些猥亵的事。老板娘不想惹事,也是经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马光平喝完水,大声道:“所以有没有可能那个帮凶就在骚扰顾笙的客人里面?”

李疏梅一愣,这个推测并非不可能,顾笙生活路线单一,大部分时间就在理发店,如果她在理发店结识了什么人,也不是不可能。

费江河说:“那调查结果呢?”他问的是老马。

“没办法调查,理发店客人太多了,又没有固定客人,顾笙在三家理发店待过,而且超过了三年工作时间,老板娘也不知道谁和顾笙是什么样的关系。”马光平说,“难道要一个一个客人去走访?”

“那就去走访!”费江河肃声道,“我就不相信找不出那个人。”

马光平摇头道:“走访没问题,这不就今天一天时间吗,这都下午了。你去和老夏说,再给十天半个月,我们好好调查下理发店客户。”

“这跟时间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第一天干这个!”费江河像是责备道,“只要有一个疑点,别说十天半个月,就是一年半载,那不也要查?”

马光平不给他面子,冷着脸,“我可没让你不查,你想怎么查就怎么查。我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