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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得意,他记得姜琴玉总是用她冷淡的表情拒绝他。

但这一次,他轻轻抬起她的脸,享受地看着这幅面孔,这幅清纯漂亮的面孔,因饮酒而透着淡淡的酡红,更显娇媚,令人如痴如醉。他低下头,几乎屏住呼吸,在她淡红色的嘴唇上反复地舔舐。

他浑身发热难当,脱掉了上衣,将姜琴玉抱到身体里,用力裹着她,摩擦了一会。

这时候他发现客厅里有副画,那是画了一大半的星空,姜琴玉画的很好,但还是差了一些。

他抱着姜琴玉,放到了画板旁的椅子里,慢慢脱去她的上衣,摆放她的头,让她的眼睛看向画板。再次吻了她后,他坐到画板前,一边观赏她,一边用画笔画完了最后一部分画。画完后,他又从她耳朵一直亲到了下面。

然后将她抱到了卧室,将她平放在床上,脱光了她的全身,他亲尽她的全身,姜琴玉的身子出现了挣扎,于是他又在她鼻子上抹了些迷药,待她完全昏迷,他紧紧抱住她……

他是被一阵闪光灯闪醒的,他和姜琴玉做了三次,最后累得趴在她身上,但是强烈的闪光灯将他彻底惊醒。

他面前站着一个黄毛男子,手里端着相机,顾笙也出现在卧室。

穿好衣服后,三个人一起上了崔锐的奔驰轿车,顾笙坐在前排,朝后面说:“崔锐,要拿回照片,必须是五十万,否则这些照片会全校公布,你这是强.奸知道吗?”

“说好的四万!”崔锐气急败坏,“你们是不是早就设计好了,让我跳进来。”

“只怪你精虫上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拿不到五十万,后果自负。”

“我没那么多钱!”崔锐耍横道。

“没那么多钱?”黄志军啪啪地甩了他两个耳刮子,“你奔驰车也不止五十万,你骗鬼?”

汽车后排空间挺大,崔锐却被黄志军挤在狭小的空间,他用手护着脸颊,脸色很暗,委屈里拌着倔犟道:“这事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你们这是敲诈勒索,我能在学校玩得那么花不被人管,你就知道我不简单,我爸是谁你们知不知道,你们信不信……”

“信你妈!”黄志军火冒三丈,对他狠命踹了几脚,脚脚踢在崔锐的腹部和前胸。

崔锐求饶起来:“别打了别打了。”

黄志军终于停手了,粗气连连朝他身上吐了口唾沫:“你再他妈给我顶嘴!”

崔锐终于安静了,缩在狭小的空间,捂着肚子一动不动,在他犹豫时,顾笙拿捏了他,“崔教授,你辛辛苦苦读了一辈子书,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你是教授,你是知名画家,你父母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我们什么都不是,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五十万对你算什么,不就是换辆车吗?你睡了你喜欢的人,我们拿了钱销毁照片,从此离开这,我们各不相欠。”

崔锐沉默了半晌,终于点了点头,但小心翼翼地说:“我怎么相信你们。”

顾笙把早就准备的台词拿了出来:“干我们这行最忌讳拖泥带水,这就是一锤子买卖,大家不都求个心安理得吗,你就当拿钱消灾,我们也不想留下来多生事端。彼此安好。”

崔锐这才彻底答应了。

三天后,顾笙收到了三十万,崔锐说是没有现钱,正想办法和朋友借,希望再给他一段时间。

*

那天早晨,姜琴玉醒来后发现身下很痛,大姨妈也不规律了,她觉得自己出了事,但是顾笙告诉她,那天晚上什么也没发生。

但姜琴玉却发现了那幅画,她认识崔锐的画风,崔锐给她的画补画了最后一部分,但是顾笙却忘记处理那幅画。

审讯室里,顾笙对李疏梅说:“我对艺术其实不感兴趣,说实话我根本没看出那幅画崔锐画过,我至始至终也不知道为什么琴玉会怀疑崔锐,因为那天事后,我把她身体和床被都处理了,不会留下痕迹。直到你那天问起我那幅画……我忽然意识到崔锐可能在上面动过笔。”

她也没料到,姜琴玉会因这幅画怀疑崔锐强.奸了她。姜琴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