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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玉画的,但不是在家里画的,也就是说,这张画到底出自谁的手,她并不知道,姜琴玉和崔锐交往过,如果崔锐帮助姜琴玉画下这幅画,并不奇怪。

李疏梅又问:“姜琴玉平时经常来你家吗?”

“也不是,偶尔吧,我们一起上完课,吃完夜宵我邀请她过来住一晚。她就在这里画画,我画的不好,她会教教我。”

“好。”李疏梅又翻了翻画,里面还有几张画,笔法是姜琴玉的,看样子,姜琴玉确实在这里画过画。

她将画放下,又走向了厨房,祁紫山正在里面检查,他很仔细,眼贴近观察着厨刀,但见到她时却轻轻摇了摇头,意思是没有发现。

半个小时后,五个人走出了顾笙的家,作为物证,李疏梅要走了姜琴玉画的画。

顾笙走出门送他们,她今天穿的是一身黑色吊带鱼尾长裙,高跟鞋,将她身材衬托得修长高挑,长发披肩,风轻轻吹拂,整个人都像是盛开的花。

李疏梅最后一眼从她身上收回视线。费江河忽然转头问她:“顾笙,前天你休假了?”前天是国庆节,那天晚上就是崔锐遇害的时间。

李疏梅的视线重新回到顾笙身上,面对费江河突然的提问,顾笙眼皮收了收,缓缓开口:“对,国庆节我去了趟大姨家,吃完晚餐回来的。”

“回来后,晚上你去了哪?”费江河穷追不舍。

“我在睡觉。”

“一直没出去?”

“没有。”顾笙肯定地说。

“九月二十六号,那天你都在理发店吗?”费江河继续问。

九月二十六号是姜琴玉死后的第二天,那天上午有人冒充她离职和退学,中午利用她身份证到火车站买票,去往深圳。

“九月二十六号?”顾笙露出不解的眼神。

“对,那天是上周日,还有印象吗?”

顾笙像是仔细回想了会,然后说:“上周,我是有两天不在理发店,那两天我记得我来了大姨妈,身体很不舒服,每月月底我都会请两天假。”

费江河顿了下,语气更凌冽:“上次在学校,你说你手指受伤是因为被水果刀割伤,但在你家,我们没有找到水果刀。”

顾笙的表情出现了短暂的凝固,半晌,嘴角缓缓染上一丝似笑非笑的笑意:“你说那把刀,不好用,丢了,早扔进垃圾桶了。”

“……好。你的电动车能检查下吗?”费江河盯着她的眼睛问。

先前顾笙就是骑着一辆电动车回来的,此刻它就停在十几米外的小区形象牌下。

李疏梅望了一眼电动车,视线再次锁定在顾笙脸上,顾笙嘴唇动了动,表情变化不大,她没有开口,而是轻轻点了点头。

费江河收到信息,朝两个痕检科同事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开始检查吧。

两名痕检科同事非常专业,走到小车旁边,放下箱子,戴上了口罩和手套,将箱子打开,取出鲁米诺喷剂,在电动车车身、轮胎还有轮毂各处进行喷洒。

李疏梅走近了几步,这是一架小型国产女士电动踏板车,颜色是粉色,顾笙之前戴的头盔也是粉色。车子比较新,可能是今年购买的,车身也很干净,像是最近认真清洗过。

鲁米诺灵敏度很高,只要这辆车曾经沾染过血迹,哪怕仅有微量残留,都会产生荧光反应,如果检测到血迹,待DNA证明属于姜琴玉,那么这辆车很可能就是被用来抛弃尸块。

所有人都在紧张地等待,包括顾笙,李疏梅发现顾笙嘴唇紧抿,也有一些微微的紧张,她不知道她此时心里在想什么。

喷涂一段时间后,电动车被喷洒过的地方没有任何荧光色反应,痕检科同事表示可以结束检查。

“好,谢谢配合。”费江河最后对顾笙表示感谢。

上了车后,痕检科同事总结说:“老费,屋里地面墙壁都做了鲁米诺发光实验,没有检测到血迹。”

“那就是被擦拭干净了?”

“有这种可能,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