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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一眼叫他终生难忘。

“哇啊啊啊!”

这一幕太有冲击性了,张智成腿一软,差点被吓晕过去,半天才回过神来。

张智成看着蹲在女人面前的二位大佬,心里已经不是佩服那么简单了,简直是五体投地。

更让他惊叹的还在后面。

楚胜寒忽然抬手,一把拽掉了女人的头发!

女人的黑发落了下来,露出了一个同样血淋淋的头顶!

她没有头皮!

闻森阳猛地掀开了女人的黑袍裙摆和袖子,原来女子的胳膊上画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鳞片,可手腕和膝盖以下的位置却都是假肢!

闻森阳扭头问道:“张智成,那些尸块呢?”

张智成:“我、我刚才顺手放楼下了。”

闻森阳:“去拿上来,快!”

张智成颤抖着问:“我、我、我一个人吗!?另一个楚哥呢?”

“他去搜索别的地方了,你去拿上来。”楚胜寒面带微笑,温柔地警告道:“不想死的话。”

张智成咽了口唾沫,内心挣扎了十多秒,转身去了。

不到一分钟,他就又回来了,跑得比火箭还快。

楚胜寒打开衣服,把里面的尸块儿拿出来,不用闻森阳开口,他已经明白好学生想做什么了。

专业的事儿就得专业的来。

闻森阳在一边拿着符纸防备。

楚胜寒从容又冷静地把脸皮覆在了女人的脸上,不能说是完美贴合,但鼻子眼睛的位置的确都对上了!

闻森阳:“……难怪饮水机里那个人头给人一种雌雄莫辨的感觉。”

人头是男的,但这张脸皮是女人的。

闻森阳:“我们搞错了,这些尸块儿不是王敬的,而是她的。”

怪不得手和脚都这么细,本以为是因为王敬身材纤细个子也不高的缘故,原来是因为这些部位都是女人的!

张智成不敢正眼去看这么恐怖的一幕,只敢斜着眼睛用余光偷偷瞟,问道:“脸皮是这个女人的?她到底是谁?”

闻森阳:“她应该就是王敬的妈妈。”

闻森阳拿起那个畸形的大耳朵,翻到背面:“王敬写的小作文里提到过,他妈妈把代表神的标志纹在了耳朵后面,而这里正好有个伤疤。”

她或者别的人把这个标志抓烂了。

[怪不得它有耳洞!]

王敬作为一个男高有耳洞略显奇怪,但如果这是一个女性的耳朵,那就一点毛病都没有了。

张智成:“等下!我有点乱了!她是王敬的妈妈?”

闻森阳:“嗯,嘴巴肯定也是她的,记得那个鬼眼老师一直念的什么吗?”

张智成一怔:“……我靠!《游子吟》!”

众所周知。

《游子吟》是一首赞美母爱的诗句。

或许在王敬妈妈的心中,她对儿子的爱就是如此。

无私伟大,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我靠!串上了!那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还变成了这种样子?”

闻森阳:“她在向神祈祷……假设她真的是王妈妈,那她的心愿恐怕就不是镇压王敬和祈求活命了。”

张智成:“……那是什么?”

闻森阳看着神像,反问道:“你觉得呢?”

张智成带入自己想了想,猛地一颤:“难道是……”

闻森阳:“当然是想他回家了。”

《离校》和《回家》或许是她的心愿。

楚胜寒则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脸部抽动的肌肉,轻笑道:“那就让她自己来说吧。”

他把女人的舌头放到了相对应的位置,嘴唇放在了嘴洞上。

然后神奇又猎奇的一幕出现了,她的口中居然发出了含糊不清地声音!

“呜……呜呜呜……”

她一直剧烈颤抖收缩的五官原来是在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