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这太子之位于孤没有任何意义?!谁敢拦孤,孤现在就杀了他!”
抽出随身佩戴的长剑,对着抱着他腿的小魏公公狠狠踹了一脚,谢玄晖眼中是毁天灭地的疯狂。
他便向殿外不顾一切的冲去,便口中喃喃,
“萧望舒,你敢!你敢!”。
那个字他却自始至终不敢说出口。
与此同时,得到消息的六皇子谢靖嵘,正在自己府邸的书房中,指尖轻轻敲着那份同样来自河州的密报,嘴角噙着一丝冰冷而得意的笑意。
消息自然是他设法,通过安插在传递渠道中的隐秘人手,特意“加速”并“精准”地捅到东宫去的。
事实证明这二人之间果然不清白。
“龙阳之好,罔顾人伦,擅离储君之位,私闯险地疫区……”
六皇子低声自语,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冰针,
“我的好哥哥,这次,看你和你那心尖上的佞臣,要如何向父皇、向满朝文武交代!”
他仿佛已经看到御史大夫们激昂的奏本,看到父皇震怒的表情,看到太子被废黜后,自己离那至尊之位又近了一步。他甚至期待着太子真的在疫区染病出事,那样更是永绝后患。
“去吧,去吧,快去……”
六皇子望着窗外东宫的方向,眼中满是阴冷的算计和快意。
“你越是疯狂,越是自毁长城,我便越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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