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个温柔而绵长的吻堵住了他所有的不满。
唇齿交缠间,谢玄晖的怒气果然被渐渐抚平,化作缠绵的回应。
一吻终了,谢玄晖气息微乱,将头靠在萧望舒肩上,闷声道:
“知道了……左右就这几日了。我再不回去,汴京城里那几位怕是要以为我死在外面了。”
他顿了顿,又问,“你最迟何时能归?”
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垂,萧望舒笑道:
“最迟明年三月。”
诸县百废待兴,诸多布局也需时间铺垫。
“三月……太久了。”
谢玄晖搂住他的脖颈,不满地抱怨,坏心眼地对着他敏感的耳垂吹气,声音变得暧昧而诱惑,
“阿舒,春宵苦短——当及时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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