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对的人杀了。
毕竟现在的谢玄晖并不在意除萧望舒外的任何事物,能引他关注一二的,也绝会与萧望舒有关。
就连那所有人觊觎的位置,他上辈子就没放到心上,这辈子自然更看不上,不过望舒既然选择了他,那再坐几年也无所谓,只是,阿舒得待在他身边。
当然,老头子得死,那些逼死阿舒的人也得死,他不是阿舒没那么心善。
那边萧望舒没有出声仍在纠结。
而谢玄晖注意到了萧望舒的沉默,才忽然惊觉萧望舒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在意识到这件事的瞬间,他下意识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已经多久了?他没有机会,也再也不能像这样注视着阿舒。
阿舒离开的那几年,他犹坠地狱,穿再厚的衣服,盖再多的被子,也觉得骨子里泛着寒意,他的身体是从心开始腐朽的。
他想他总得亲自问问,问问阿舒是如何想的。
这一世种种像是偷来的,他怀揣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惶惶不可终日,午夜梦回之际,常觉得这不过是他临终幻想。
他早就经受不起阿舒再出任何事,他想这世间,阿舒只有待在他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但,还不到时候。
强迫着将那份炙热而翻涌的岩浆压回地底,他得有耐心,谢玄晖这样告诫自己。
当太子当成他这般的,当真是憋屈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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