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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扭去的身子也停下了,看着脸上沉沉的雍少阑,蹙眉看着他:“又怎么了?”

“……”雍少阑捏了捏赵言的屁股,“你欠-操。”

赵言刚要发作,雍少阑就三下五除二将他放置并捆绑在床上。宽大的龙袍袖口从光洁修长的胳膊上滑落,堆叠在腋窝处,腿又被雍少阑摁着,动弹不得,偏偏赵言还不敢大声嚎叫,因为外头还有侍卫,也因为他竟然……也有点爽到了。这种被桎梏的感觉,被求爱的感觉,被坚定选择的感觉,让他萌生一种被雍少阑掌控也会满足的感觉。实际上,赵言感觉出来了,雍少阑真的在控制他。

赵言微微抬头,看着雍少阑的高耸的鼻尖在自己小腹上磨蹭,“……我要被你玩儿成变态了……我恨你……我本来还想回家上大学的……”

“我现在……想,只想……好好和你过日子……都怪你都怪你,你把我变成大变态了!”

赵言颓废道:“我原本可是直男……”

后半夜,赵言扶着窗棂,透过窗户缝隙,看紫宸殿外萧瑟的景色。殿内的红烛燃烧了一根又一根。赵言觉得无聊又微微侧脸,看着放在不远处的烛台上正在被燃烧的蜡烛,蜡液顺着向下与烛台融合,又慢慢流在书案上,冷却凝固。雍少阑上前,贴在他耳侧亲了几下,带着喘音,犬齿咬上他脖颈:“当初在清水村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赵言歪了歪脑袋,靠在雍少阑肩膀上,吐槽他:“神……神经经病,那时候我们才认识多久?你可……你可真刑。”

雍少阑垂眸,目光落下,看着那被撞击的花枝乱颤,“生理欲望也就这么回事,我很少有看着合眼缘的,你的身体是第一个能让我产生欲望的,还记得你昏迷了三天么?我给你换过衣服。”

“我喜欢你的身体,很美。”

“……”赵言觉得自己听进去的话很奇怪,雍少阑这番话不像是告白,像是变态,“有你这么夸人的?而且,你看过别人的身体?你为什么要看别人的身体?你看了……看了别的身体是想做什么?”

雍少阑解释:“我没做过。”

“我掌辽东军,给我献礼的很多,”雍少阑这番话说的很有技巧,其实他是想说,给他送枕边人的有很多,但是他知道直接说赵言会生气,他们此时身体融合,他不想打破这难得的美好时刻:“很恶心,不管男的女的都很恶心,比起看他们交合,我更喜欢做有意义的事情,比如,创造一个更大,更辽阔的兖朝舆图。”

说罢,雍少阑又解释了一遍:“我真的只是看过,不曾动过情欲。”

“……”赵言脑子里不断浮现出某些作品里、某些人独坐高台看别人像畜生一样交合,身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没必要解释后面那一句,我……我能理解。”

这里是古代背景的架空世界,雍少阑从小习得的思想是和他不一样的,别说雍少阑这种位高权重的王爷了,就连他身边的好友,也又不少养了书童的邪火的,即便雍少阑之前和别人做过,他也能接受,只要雍少阑和他在一起后只和他做这些就好。但雍少阑确实是处男,刚开始技术真的很差。

雍少阑认真道:“你能理解是你能包容,我需要解释,是因我很在乎,我在乎我的第一次是不是给了你,我也在乎你能不能知道我的身体是独属于你的。”

雍少阑贴着赵言的后颈,含着那软肉亲了几下,“赵言,我很爱你,除了你的□□,我更爱你的灵魂,我喜欢你的善良,也喜欢依靠我的感觉,喜欢你给我制造麻烦。”

“肉麻死了啊啊啊啊啊……”赵言脸上一热,给雍少阑来了个肘击,结果力气太大了,身后的人闷哼一声,动作也停了下来。

赵言晕了,想回头去看雍少阑,但只能微微回头看到他挂着细汗的额角和半张脸:“……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雍少阑抽身离去,走到书案前把烛台拿了过来。赵言在窗棂上趴了快半个小时了,雍少阑抽身走了,他也能转过身来了:“你拿烛台做什么?”

然后他就看到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