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指了指自己:“我?防备阑兄?你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他要想要这个皇位,赵承都轮不上。”
赵言放下一本奏疏,叹气:“有时候,我总想,或许当初阑兄对我差点,父皇他就不会死了。”
“对了,这几日你派人多盯着他点,只要他愿意说父皇的遗骸在哪里,你们就立马告诉我。”
小周子也叹了口气:“是。”
吃罢早饭,赵言起身前往太极殿找雍少阑,走到殿前发现以孙建清为首的一群内阁辅臣,正从里朝外走。众人见了赵言,先是一愣,随后纷纷下跪:“陛下万安。”赵言看了几个老大爷一眼,跟被人打的一拳似得,便心疼地挥手让他们回家休息了。
“他们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赵言打了个哈欠,想了想,现在最多早上八点,按照阑兄的性子,开会一开就是一两个小时,“这不得凌晨三四点过来上班?”
小周子跟着赵言往大殿走,突然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藏在太极殿偏殿外的拐角处:“大胆!”
赵言和小周子闲聊,冷不丁听他呵斥一句,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小周子,这才顺着小周子的目光看到一抹黑影:“来人,拿下。”
侍卫闻言冲了上来,赵言让小周子去看:“看看是什么人,回来告朕一声。”
小周子跟着侍卫去了,赵言便进了内殿,见雍少阑还在自己的“工位”上处理工作。赵言走过去,凑在他身边,“阑兄,我来了。”
雍少阑放下笔,抬眸看了赵言一眼,“早上吃的好吗?”
早上的饭是雍少阑自己做的卤子,自然好吃,但是雍少阑说这番话明显是想要奖励。赵言走过去,一屁股坐在男人嘴上,单手勾着他的脖子,“好啊,阑兄的手艺不减当年。”说罢,赵言在雍少阑嘴巴上吧唧一口:“看什么呢?”
雍少阑把折子挪到一边:“没什么。”嘴上说着,手上也不闲着,单手托着赵言的后颈,一会儿就把领口扯开了。少年白皙的后颈就袒露在他眼前,像上等的羊脂玉,也像细腻的绸缎。他雍少阑用鼻尖蹭了蹭,暧昧道:“怎么起的这么早?”
赵言被他蹭的难受,这番话听着也恼火,他知道是因为昨夜折腾的久了,雍少阑担心他睡不好,不过雍少阑他自己熬了个通宵不说,倒是担心起来自己了:“小爷也是男人好吧,怎么就早了?你跟你说玩儿到凌晨我第二天依旧能上班,可不比你差——别咬,我验收一下你的工作成果。”
赵言说罢,去扒拉雍少阑批过的奏折,雍少阑将人按在腿上。两人就坐在书案前的矮几旁,雍少阑坐在蒲团上,赵言坐在他腿上。赵言挣扎了几下没挣扎动,屁股一凉又一热,气的他使劲往雍少阑身上招呼:“你神经病吧……大早上的。”
雍少阑捏着赵言的腰身,一边帮他整理凌乱的龙袍,一边弄-顶:“神经病?”
雍少阑眸子抬了抬,落在赵言吐出来的舌头上,“是傻子的意思?”
“……”赵言不想现在给雍少阑解释神经病这个词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不允许雍少阑侮辱傻子这个词,“傻子大多形容天生愚钝之人,神经病……嘶……神经病是后天……和疯子的意思差不多……谁大早上在工位上搞老板……”
雍少阑,“我喜欢,神经病,这个形容,但我不是。”
“……”赵言按住雍少阑的肩膀,使劲儿夹住他的腰,让他慢下来,然后抽空白了他一眼:“道德也是制约不了你了兄弟。”雍少阑默了默,专心做事,赵言被他内里被他弄得乱七八糟,外面却还是矜贵体面,甚至连衣角都不曾褶皱一丝。
雍少阑吻了吻赵言的眼皮:“近日的朝事我处理就行,别过问,别追查,好吗?”
赵言气的垂了雍少阑一拳:“操,你是皇帝?”
雍少阑音色冷淡下来,反问道:“方才为什么要看折子?我不喜欢不被你信任,相信我赵言,我不会做对你不利的事情。”
赵言心道,若他不信,早跟他闹翻了。他不爽的可从来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