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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蹙眉心,攥着赵言的手:“辛苦吾儿了。”

元武帝阖上双眸没多久,又开始喘粗气,赵言蹙眉看着男人,觉得很不对劲,便喊了身边的太医问:“父皇怎么看着还是这么难受?”

太医欲与赵言解释:“殿下,陛下……”

太医话音未落,胡福从外殿进来,“陛下,皇后和太子过来了。”

元武帝闻言,长吁了口气,又睁开了眼:“给朕拿来丹药,朕有事要与太子说。”

元武帝说罢,一旁候着的太医取来了一颗褐色药丸,给元武帝服下,须臾方才还气色沉沉的元武帝立刻如枯木逢春,恢复了一些气色。

赵言蹙眉看着,心里总觉得不踏实:“父皇,你吃的什么丹药?不会伤害身子吧?”

元武帝坐了起来,拍了拍赵言的手:“吾儿莫担心,偶尔吃一次没事——你们都退下,让皇后也退下,太子进来就好。”

赵言舔了舔唇瓣,没多说什么,起身准备离开,元武帝却拉住了他的手:“你留下,父皇也有事要交代你。”

元武帝说罢,太极殿的太医和宫女都退下,随后赵承独自进了内殿,看了一眼虚弱的元武帝和赵言,噗通一声跪在元武帝床前,红了双眸:“父皇、父皇病的如此严重,何为现在才告诉儿臣?”

元武帝捏了捏眉心,看着赵承吁了口气,斥责道:“朕老了,病了很正常,你身为一国储君此时更要冷静下来,稳定朝局,哭哭啼啼成何体统,起来。”

赵承衣袖下的手紧紧攥着,随后点头应下,从地上起来,“父皇,母后她担心你,让她来看看你吧。”

“你让她来做什么?”元武帝对赵承说话一向严苛,不容置喙,但此刻却反思了一下自己,解释了一句:“朕累了,和你们兄弟二人说些话就好,她身子不好,莫要沾染了病气。”

赵承眸子压了压,没说什么,先出门让淑妃回去了。

等他再折回内殿前,突然听见内殿元武帝和赵言的谈话:“吾儿,你和雍王的婚事,要尽早办了——”

赵承以为自己听错了。

雍王、雍少阑?

赵言去王府私会之人竟然是雍少阑?雍少阑之前不是已经回绝了此事?他们又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雍王还有一个摄政王的虚职,手里握着辽东的兵权。南宫氏掌金陵以南的土地和兵权,如今父皇又要将雍王许给赵言。

那他这个太子做的有何意义?

赵承心里似被塞进一块烧红的木炭他愤怒、恐惧、恶心、厌恶。

为什么?

凭什么?

哈。

真是让人……失望。

……

内殿,元武帝和赵言说了几句私心话,多是让他留个心眼,顺着雍少阑一些。赵言知道父皇是担心他被阑兄骗,连家底都保不住,“父皇莫要担心儿臣了,父皇都说阑兄像你,父皇看上的人,父皇还怕他伤害儿臣吗?”

元武帝淡淡笑了声,“嗯,父皇了解少阑,但父皇做了对不起的他事,父皇只怕他报复在你身上……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事到如今,父皇能做的就是快给你们办婚事。”

“嗯。”赵言看着喘气都费劲的元武帝,“父皇,快别说了……”

这时候赵承从门外进来,脸色有点不太好,“父皇,母后他回去了。”

赵言起身,将位置给赵承让出来,“哥,你快坐。”

赵承看了赵言一眼,“还是阿言多陪陪父皇。”

“你是太子,他以后只是个亲王,怎么有他让你的说法?”元武帝语气放缓和了一些:“坐吧,父皇有很多事要交代你。”

赵承点了点头,恭敬地走过去,在元武帝榻前坐下:“父皇。”

赵言站在赵承身边,静静的听父皇和赵承说话。

多是关于政事的,赵言也听不懂,乖巧等了两炷香的时间,元武帝才将事情说完,“还有,阿言和雍王的婚事——”

元武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