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将少年的被褥连带着人放在了自己被褥的里侧:“床很大,今后便在里头睡。”
“…………我不要!”赵言说罢就开始挣扎,结果连人带被子被雍少阑压了个彻底,微凉的指腹捏着少年的下颌,迫使他与之对视。
赵言:“…………”
弱弱问了一句:“我就是不听话呢?”
雍少阑滑了滑喉,脑海里回忆起少年那日裸着身子背对着他的模样:“你暂时不会想知道,睡吧。”
曰他。
阑兄弟想曰他!
赵言顿感屁股一凉,小劲儿推了推人,咕咕哝哝侧过去了脸:“我知道了,听话就是,睡觉睡觉!”
……
翌日赵言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迷迷糊糊听到堂屋又念书的声音,才左右翻滚了几遍,爬了起来。
“阑兄……好吵。”
堂屋里,清水村下至能走路,上至十五六的孩子从小到大排成了五六排,规规矩矩地跟着先生念书。
雍少阑听到了里屋的声音,随后抬手示意念书的孩子们停下:“你们师娘醒了,今日晌午便到这里吧。”
孩子们:“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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