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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具身体自幼虚弱,根本经不起这样强烈、频繁的刺激,更何况萧晦这王八蛋还假情假意说为了他身体好,总是不让他发泄……
钟情真觉得自己有一天或许会死在萧晦床上,死因还是令人难堪的“欲求不满”。
终于等到萧晦出门上朝,钟情躺在床上,双眼无神。
【统,下次别在选这种位高权重的古代位面了。深宫里的东西……太可怕了。】
系统也是第一次被关这么长时间的小黑屋,全靠思考统生打发时间,最后思考得生无可恋。
【下次一定选个现代位面。】
【别在来这种青梅竹马人设了!日久太容易生情了!】
【好,我去挑个关系简单些的。】
【还有。】钟情提醒,【人设也别太好,你看你给我挑的这些角色,什么军校唯一Omega教官,什么继承千万遗产的小少爷,这次还是个忠君爱国的高岭之花,说真的,让人爱上的资本的挺大的。】
【好像还真是。】系统想了想,【正好咱们下个位面走白莲花路线。我去求求我那个前宿主,让他把那种又爱哭又娇气没有能力还圣父的那种白莲花角色给你。】
钟情心中升起一丝希望:【真的么?这太好了!】
他心中隐隐觉得有一丝奇怪——明明是还未确定的位面,系统怎么描述得这样具体?
但他刚被折腾得头昏脑涨,这一丝疑惑只是一闪而逝,并未引起他当下的重视。
这几日独处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还没来得及稍稍小憩,就听见门被推开,满园花香席卷而来,有人从门外缓缓走来。
钟情嗅着他身上各种花混杂的扑鼻香气,看见他肩头沾上的两片花瓣,这才后知后觉——
春天到了。
萧晦似乎心情很好,脚步格外轻快。
走到床边时,他双膝跪下来,将一个雕刻精美的小盒子推给钟情,笑眼盈盈的模样,就像回到七年前他们还是同窗的时候。
精力旺盛的少年郎也总爱这样,在街上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不论多么小多么寻常,都要费老大力气躲过护卫翻过院墙,只为送给不能常常出门的小竹马。
“阿情,打开看看。”
难得有一次他没有直奔主题,钟情真希望这样的环节越多越好。
但他打开盒盖后,却猝然变了脸色。
盒子里是一条用料珍贵、针脚却粗糙的丝带。
“这是我自己做的。缝的不好,让阿情见笑了。”
钟情下意识就要抄起盒子砸出去,却被萧晦一把握住手腕。
“怎么?阿情不喜欢?”
钟情心中又怕又怒。怕是因为这几天被调教出来的条件反射,怒则是因为萧晦这混账东西居然还没完了!
“萧晦!你究竟还要折辱我到什么时候!”
萧晦慢条斯理、却不容拒绝地替他脱下衣服,见他挣扎不休,解下腰带将他的双手捆起来绑在床头。
然后他伸出一根手指挑起盒中丝带,在钟情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一圈圈绕过某处,然后绑好,扯紧,还系了个花哨的结。
再然后,便是这几日每天都有的流程。
丝带上粗糙的针脚起伏不平,轻轻一动便引起一阵摩挲。
萧晦泄愤似的用力作弄着,语气却愉悦含笑:
“阿情说我折辱你,我怎么折辱你了?我既没有露天席地按着阿情野|战,也不曾把阿情做到满|腿是血。甚至这几日,我都没有在阿情里面……过。”
他被眼前装扮成礼物模样的人刺激得双眼通红,他抬起那只毫无知觉的脚踝,在那里苍白的皮肤上狂热地舔吻。
“这才到哪儿?阿情,你这就受不住了吗?你知道深宫里还有多少手段等着你么?”
钟情自然知道。
他的母亲是出身皇宫的公主,他也是皇族中人,不过在宫中窥见冰山一角,便已知晓深宫那些一辈子不见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