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上楼休息,被一旁的安德烈拉住手腕。
“她为什么挑这个时候借书,又为什么挑这个时候还书,你真的不知道吗?”
钟情轻笑,想要挣开他的手:“人之常情罢了,何必过分苛责呢?”
安德烈不肯放手:“你一点也不生气?”
怎么也挣不开,钟情索性任由他拉着:“这么多人喜欢元帅,我开心还来不及。”
“如果是严楫被这样骚扰,你还会开心吗?”
钟情一怔。
严楫在他们之间并不是什么禁忌的话题,但安德烈还是第一次如此明显地主动把自己和严楫进行比较。
在这之前,他提起严楫的时候,永远都是不屑、轻蔑的,就好像他们不是曾经可以托付后背的生死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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