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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心里,是不一样的吧?”

即便不说出口,细节处的偏爱也无法隐藏。奚未央似乎颇有些无奈,他和顾鉴说:“你就非要把这些,全都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吗?”

顾鉴摇头,他并指比在自己的唇畔,轻轻地“嘘”了一声。

“我不说。”

“谁也不告诉。”

因为——“这是我和师尊的秘密。”

顾鉴和奚未央说:“师尊在我的心里,与师兄师姐,也是不同的。——与这世上的任何人,都是不同的。”

“自然。”奚未央淡淡的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相同的。”

“睡吧,阿镜。——已经很晚了。”

顾鉴:“……”

顾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再说,他只是紧紧的抱着奚未央,沉默了许久,方才轻声的同他说:“师尊,来年春考,弟子想要考第一。”

奚未央:“嗯。”

“师尊等着。”

*

重复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一晃眼又是一个多月过去,居然这就到了年节。

玄冥山的新年,虽然要一直放到十五过后,才会重新开课,但却终究是清净修行之所,不似红尘世间那般有着浓烈的年味。对于玄冥山的弟子而言,过年最大的意义,似乎也只是一场长假而已。

除夕时,奚未央便将顾鉴送回了一叶院,顾鉴心里老大不乐意,然而奚未央却觉得,过年对于他们这些小孩子,就是要在一起玩才有趣,成日里跟着他做什么?——他也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的。

很好。顾鉴小心眼的记下了这个仇。沈不念问他:“师尊不和我们一起守岁吗?”

“他?”

顾鉴很不满,无意识的便又开始了阴阳大法:“师尊大概忙着要和师伯一醉方休呢吧?哪里还顾得上我们。”

沈不念:“……哈?”

“一醉方休?还是和……师伯?”沈不念又将这两个关键点默默地复述了一遍,还是越想越觉得那画面“太美”,他无法想象——“师尊他居然,喝酒吗?”

“可是,”沈不念纠结的和顾鉴说,“姐姐一直告诉我,酒是穿肠药,色是刮骨刀。……哦,还有赌,赌是最坏的东西,是毁身的根本。所以这三样东西,是万万沾不得的。……师弟,师尊他喝的什么酒啊?是那种甜滋滋的果酒吗?”

顾鉴:“……”

沈不念这样天真,天真到顾鉴简直想要当场把奚未央拉来,让他好好地看一看,他其他的两个好徒弟,对他究竟有多么深的“误会”!

哼!看奚未央以后,还说不说他成天给他“加人设”,相比于沈不念和沈清思,他顾鉴简直就是太太太了解奚未央了好吗!

“色”先暂且不提,光是酒和赌,他们的好师尊奚未央,哪样不是行家?

还毁身的根本呢?依顾鉴看,那些分明就是奚未央当年玩腻了的东西。

现在倒好,正如奚未央所说的,他当了首座,成日里穿着些冷淡规矩的衣服,便就成了清正严肃的北境之尊,……真真是人不可貌相。

顾鉴在心中,噼里啪啦的吐了一通关于奚未央的槽,一抬头,正对上沈不念那双满含着对师尊崇拜的单纯眼眸,顾鉴心中的那一堆怨念,也不知怎的,忽然就烟消云散了。

“……唔。”

顾鉴说:“是啊。是果酒。”

“酒的确不是一个好东西。”顾鉴轻轻地,拍了拍沈不念的肩,“我在心渊境时,师尊也长教导我,酒这种东西,最容易误事,所以能不沾,最好还是不要沾为妙。”

“除非——”

顾鉴狡黠的眨了眨眼,他说:“除非,你海量,能够千杯不醉。那便另当别论了。”——

作者有话说:镜子:傻瓜,你对你师尊一无所知~

第55章

心渊境中最老的一株梅树下, 奚未央正在挖酒。

崭新的朱红色皮质长靴,踏着院中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