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程悯只得选择去哄好沈见则。

想清楚后，程悯强压住内心升起的烦躁感，耐着性子凑到沈见则耳边，哄他，“还要不要亲。”

“要。”沈见则好像是在思考，等了几秒钟，才吞咽了下口水，恶狠狠的说，“可是那个恶心的东西居然敢抱你。”

“只是搂了一下而已，”程悯迟疑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轻轻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当然有。”下巴被人粗暴拽住，正好对上沈见则冷冰冰的视线，“你都臭了，真恶心。”

“我...”程悯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忙垂下视线，用脸讨好的蹭了蹭沈见则的手指，“洗...洗干净就香了，我晚上洗个澡。”

“可是还是会脏啊。”沈见则歪着头，眼眶泛红，“我最讨厌脏的东西了，哥哥是不喜欢我了吗，非要这么做给我看？”

程悯心里“咯噔”一下，身体率先做出反应，搂住沈见则的脖子，柔声说，“没有，我最喜欢你了。”

闻言，沈见则没有任何回应，一双眼睛依旧注视着程悯，想要从他嘴里得到答案。

“哥哥，我好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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