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撑着睁开眼,陆秉珣那张锋利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
程悯眨眨眼,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老公?是你吗?”
“嗯。”他把外套脱下来,盖在成悯身上,训斥道,“你穿成这幅样子,跑出来做什么?一天不勾/引人就难受是吗?”
程悯脑袋不清醒,听不懂丈夫口中羞辱自己的话,一只手抓住他的袖子,脸蹭了上去,“难受。”
他感觉到陆秉珣身体一僵,随后快速说道,“哪里不舒服?”
“全身都不舒服。”程悯撒着娇,“只想要你。”
“好。”
再次回到房间,程悯就像一个树袋熊似的,紧紧黏在陆秉珣身上,脑袋不停蹭来蹭去。
“叩叩叩。”
“进来。”陆秉珣揉了揉程悯的脸,“再忍一会,马上就好。”
“嗯。”他脑袋混沌,只知道听丈夫的话就好。
下巴被人抬起,一个模糊的人脸出现在面前,程悯眨眨眼,想要看清楚些。
“夫人是到怠倦期了。”一个女声响起,“您陪着他度过这段时间就行。”
“没有能缓解症状的药物吗?”他听到自己的丈夫这么问。
“没有。”她继续说,“这个时间段精灵最容易受孕,如果想要孩子的话...”
“不要。”程悯抓住陆秉珣的胳膊,轻轻摇晃,“说好了不要孩子的。”
“嗯,不要。”陆秉珣安抚他,“没让你生。”
盯着陆秉珣的脸,程悯视线向下,撒着娇说,“老公,要亲亲。”
“好。”陆秉珣亲了他一下。
“不够。”程悯舔了舔嘴唇,眨着眼,“还要。”
回应他的,则是一个深吻。
—
当天下午,两人窝在房间内一步未出,只有断断续续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怠倦期来势汹汹,症状也很强烈,程悯被折腾的神志不清,脑中只剩下一个最原始的目标。
他拽住陆秉珣的一条胳膊,脑袋在上面不挺蹭来蹭去,试图陆秉珣心软,而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谁料,陆秉珣压根不“心疼”他,只是不断轻拍程悯的后背进行安抚。
“老公。”程悯慢慢睁开眼,喘着气小声哀求他,“真的很难受,求求你了帮下我好不好?”
“老婆。”陆秉珣把他搂紧怀里,放在后背的手不停,一边轻拍,一边继续安抚他,“医生说还不到时候,要等药效完全过去后才能开始。”
此刻,程悯神智不清,哪里还顾得这些,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
“不要。”程悯的眼泪夺眶而出,哽咽着说道,“你就是不心疼我了,连这点事情都不愿意帮忙。”
听到这话,陆秉珣当场急眼了,忙亲了亲程悯的侧脸,急切的说道,“怎么会,我最爱老婆了。”
“那你到底帮不帮?”程悯吸了吸鼻子,询问他。
“帮。”陆秉珣叹了口气,回答道,“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
下一秒,程悯被他搂紧,两人隔着衣服紧紧贴在一起,炙热的体温源源不断的钻入皮肤。
陆秉珣顾及程悯的身体,不敢放肆,只能一边小心翼翼的帮他疏解症状,一边继续轻拍后背进行安抚。
遇到解药,强烈的燥热感慢慢消散了不少,程悯眯着眼,两只胳膊环抱住陆秉珣的脖子,催促他快点。
“你确定吗?”陆秉珣喘着气,抬手帮程悯擦掉额头的汗水。
“嗯。”程悯在他怀里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点点头,“赶快。”
“好。”
话音刚落,一股剧烈的疼痛袭来,但很快就被淡化,消失得无影无踪。
—
深夜,怠倦期的症状暂时消退,理智短暂回笼,程悯蜷缩在床上一觉,全身被被子盖住,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意识慢慢消散,正要睡着时,却被一只大手从床上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