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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不是偷开补习班,这两人是富二代啊!

而江辞则默不作声地将自己的视线在言牧和傅思延的脸上一扫而过,最终落到了后者随意地搭在小推车车把上的手以及车上堆得像一座小山一样的毛绒玩偶上。

该说不说……这两位老师的爱好好像还…….挺独特的?

反差感有点过于强了,尤其是推着车的那位还面无表情。

江辞如此想着,认为这大概率是言牧的爱好,傅思延只是陪着他而已。

只是这个想法刚一冒出,傅思延就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抬起一只手伸出修长好看的食指指了指那座玩偶小山,淡然地开口道:“我们娃娃抓多了,你们分点走?”

‘我们’?为什么不是‘他’?

意识到自己有可能判断失误了,江辞平静如水的表情终于出现了层层涟漪,开始变得不那么淡定了。

这一幕又恰好背转过脸来的余响看到了,不由得疑惑道:“你怎么了?脸这么绿?”

“没,你看错了。”江辞耳根微烫地矢口否认,接着又不动声色地别开脸回避余响的目光,迅速调整好面部表情,却还是没忍住问了傅思延一句:“这是你们一起抓的吗?”

傅思延很坦然地承认:“是的。”

“这幼稚鬼非要跟我比谁抓的多,所以里边有一半都是他的战利品哦。”言牧笑着颔首,用下巴指了指那些玩偶,“当然了,另一半是我的。”

余响只关心胜负:“所以最后你们俩谁赢了?”

言牧骄傲地回答:“那当然是我以两只的微弱优势险胜了。”

“卧槽,好厉害啊,我之前带我妹来抓都是来给老板送钱的,基本上都要几十个币才能抓到一个丑不拉几的。”张淼两眼放光地凑了过来,看言牧他们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崇拜,“能不能教教我?回头我想带我妹来一雪前耻。”

方承羽鄙夷地瞅了他一眼:“你确定不是想在你妹面前装逼?”

张淼不满地反驳:“老方!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方承羽:“你不就是吗?”

“嗯…….教学今天恐怕是不太行了。”言牧万分遗憾地一摊手,“我俩抓的这些还不好处理呢,而且前台那还寄存了一车,要是再来一车就更头疼了。”

这话把一旁的余响听得不禁瞳孔地震:“……”不是,您就这么有自信能把这货教得能抓一车?

好在言牧很及时地补完了后半段话:“开玩笑的,主要是我们今天已经抓腻了,短时间内不太想接触这玩意儿。”

张淼闻言,只能是略带失望地点了点头:“好吧。”

言牧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顺口安慰他:“下次,下次有机会一定。”

“虽然没法教,但是你可以挑几个回家送给你妹妹。”傅思延说到这顿了顿,思索片刻后才继续说,“或者这一车你都拿走吧。”

“一、一车?!开玩笑的吧?”张淼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瞅着那些玩偶,条件反射地脱口而出。

“这次不是开玩笑,我们就是抓着玩的。”言牧解释说,“之前都是强行送给我侄子玩的。”

言牧说的轻描淡写,但江辞听着却总觉得哪里隐隐不对:“冒昧问一句,您侄子多大了?”

“几岁了?这我还真不记得了,我记得他在上大学,大几了来着?”言牧像是碰到了什么难题,为难地“嘶”了一声,实在想不出个准确的答案,索性扭头向傅思延求助,“许煜凡大几了来着?”

傅思延对此似乎是早有预料,直接答道:“大二。”

言牧便从善如流地重复了一遍,假装是自己想出来的:“大二了。”

江辞:“……”到底是谁的侄子?

方承羽也迷茫了:“大二了还会喜欢这种毛茸茸的小玩意儿吗?”

“也有大的,还不少。”言牧纠正道。

方承羽:“……那就毛茸茸的玩意儿。”

“难说,他也没说不喜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