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江哥,你晚上回去后能不能偷偷告诉我是什么?”张淼搓了搓手,试图和江辞打商量。
但是很快就被余响的眼刀吓得脖子一缩,尬笑着打着圆场:“哈哈哈还是算了其实我也没有很想知道哈哈哈……”
方承羽脸上的嫌弃都快要化作实体了:“……出息。”
眼神警告完张淼,余响就转过脸对上江辞的眼睛:“总之不可以说。”
江辞没有动作,就只是认真地看着他,似是在考虑。
温柔的气息呼在余响的掌心,有些痒,导致他下意识地蜷了蜷手指,倒像是变相地捏了捏对方的脸颊。
光滑柔软又富有弹性,手感超好。
“趁机占我便宜?”由于嘴还被捂着,江辞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还有点模糊不清,但余响离的近,还是听清了。
他刚想用“你胡说什么呢”来辩解,但就在话即将出口的一刹那,他恶从胆边生,用另一只空着的手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挑着眉气焰嚣张:“那咋了?”
他干坏事的时候没想那么多,一时半会儿也猜不到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但江辞很快就用行动告诉了他后果是什么——下一秒,他自己的两边脸颊也被掐住了。
余响:“!”
原来是以牙还牙。
江辞只是嘴被捂上了,但手是没有一点束缚的,反观余响,一手得捂着江辞的嘴,还有一只手掐着江辞的脸,又舍不得腾出一只手去阻止江辞。
“我滴个亲爸啊这是什么世纪大战?”两人互掐的场面很快就吸引了班里人的注意,一群人就跟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围了上来。
“什么玩意?打起来了?”
“真的假的?三水和老方在那傻愣着干什么呢?还不赶紧去劝架??”
余响心下一慌:“……”坏了,这下玩大了。
好在张淼反应够快,连忙帮着驱散人群:“他们闹着玩呢,散了啊散了啊,等下把雷公引过来了就不好了!”
余响也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就撤开了手,正想习惯性地把手往江辞身上擦,但又想起上回这么干的结果,悻悻然地又撤了回去。
江辞也在他收手之后松开了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余响故意避开了江辞的目光,双手抱臂:“回归正题……我们刚才说到哪了来着?”
方承羽:“余哥你脸有点红。”
余响:“……那是被掐红的,罪魁祸首就在我旁边,建议帮我去跟雷公告个状,让他写检讨并且当众朗诵。”
“容我辩解一下,我刚才没有用力。”江辞托着腮看着余响的侧脸,淡淡道。
“但是被掐的人是我,我不认同,所以驳回。”
“哎呀余哥你俩先别闹了,先说正事啊。”张淼眼看余响跟江辞犟起来就没完没了的架势,又忙不迭地继续打圆场,“你刚才说想想,想好了没啊?”
“想好了啊,我有两个解决方案。”余响故作神秘地竖起两根手指,“第一个是你们磨牙打呼的继续一起睡,我去申请单间。”
张淼和方承羽对视一眼,各自挠了挠脸:“这个不太行,那第二个是什么?”
余响:“第二个是我们都去申请单间。”
张淼摩挲着下巴思索:“我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呢?”
方承羽:“申请单间雷公能同意吗?”
余响也认真思考了一下可能性:“自费应该可以吧?”
江辞适时提醒:“前提是酒店还有别的空房间。”
张淼点点头:“对啊,咱人数也不少,标间那些估计都满了,除非是那些贵贵的套房……”
江辞:“最重要的是,你有钱吗?”
如果说张淼那句话是一针见血,那江辞后面补的那句就是一针戳到大动脉了。
空气沉寂了足足有半分钟,最后余响坚定地拉过了江辞的胳膊,清了清嗓子:“那什么,我的睡眠非常的脆弱,一点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