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杀元帅周可夫,假传圣旨,冒领西征军大帅之位,私自决定西征策略,允许将士将战利品据为己有……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犯大忌讳的事情。
李牧这样的行径,绝对不是一个臣子该做的事情。
只有皇帝,才能如此行事。
这么做,是不将皇帝放在眼里。
形同叛逆。
如此臣子,本事越大,越可怕。
留不得。
“陛下,这个李牧,实在是目无君上,胆大妄为,这一次不给他一些教训,只怕是日后,更加可怕的事情,他都做得出来。”右中丞范敏以头扣地,大声地道。
“陛下,范大人言之有理啊。这等行径,如果不加以严惩,日后人人效仿,陛下当何以自处?”军部大佬柯轶伦也是大声地道。
他是周可夫的老友,也是儿女亲家。
皇帝脸上的怒意更盛。
他看向肖啸,道:“你说说看。”
肖啸深深跪倒,道:“臣有罪。当初,乃是臣力主将木牧招纳至殿下麾下,当时却没有想到,此人竟然会如此丧心病狂肆无忌惮,行此大逆不道之事,臣愿罚俸谢罪。”
“哦?”皇帝道:“你也觉得,木牧该死?”
肖啸道:“的确是罪大恶极。”
皇帝淡淡地道:“木牧当初可是为你开脱了不少事情啊……唉,你来说,当如何处置木牧?”
肖啸闻言,心中猛地突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