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婉也觉得自己天真,但她却不舍得放手,这是她求来的姻缘,再苦也要往下吞。

“莘澜这是…”她努力让自己语气平常,不想让旁人看笑话。

“莘小姐病情复发,恐怕不太好,司长昨天半夜赶去杭市把她接回来,这几天可能都得在家陪着,李小姐你还是早点回房休息…”

陈右的意思是,莫逾谦应该不会再出来了。

李小婉面对着漆黑的门板,听着陈右的话。

她开始羡慕莘澜了。

她甚至希望自己也能像莘澜那样,病上场,也许这样他也会回头看她眼…

…也可能不会。

他的温柔和纵容,似乎只在莘澜身上看得到。

不清白

不清白

莫逾谦把莘澜放到床上,她吊在他脖子上的手自动滑了下去,瘫在枕头两边。

他撑着身子压下去,阴茎挤着她满穴温热的汁液,抱着她翻了圈。

莘澜趴在他身上,乌黑的头发散乱的从他胸前披散下来,像上好的丝绸。

男人扶着她的脑袋在她额头上吻了下,声音低哑:“满意了?”

她躺在他身上根本没有动弹,连续的高潮让意志已经混乱了,本就不太清明的脑子此刻只剩下情欲宣泄之后的倦怠感,昏昏睡去。

醒来时发现自己在浴缸里,窗外天已经亮了,还是个大晴天,有阳光从屋外照进来,落在浴缸里,像是洒进把金粉。

莫逾谦蹲坐在浴缸外,拿着泡沫棉帮她洗身子。

他大约是刚洗过澡,身上穿着件白色的浴袍,乌发半湿着耷拉在额头上,敞开的襟口隐约露出片健硕饱满的胸肌,平坦的腰腹往下被浴袍系上的带子遮挡住。

莘澜靠在浴缸里,撑着手臂瞬不瞬的盯着男人看。

她看起来似乎正常了许多,眼神不再像之前那样木然,稍微有了点焦点。

但那焦点,也是紧紧黏在他身上。

莫逾谦黑眸低垂着,眼角还带着道结痂的伤痕,那块棕红的周围隐隐发肿。

那点伤痕在他清隽白皙的脸颊上,像是副好画上突兀出现的道极不和谐的印记,完全破坏了画面的美感,叫人心生遗憾。

莘澜盯着那块红痕看,皱了皱眉:“你眼睛怎么了?”

她已经忘了她昨天在车上是怎么发疯的了。

“不小心撞到。”

莫逾谦连眼皮都没抬下,只是专心手上动作。

他的手掌撑在她的膝盖下,抬起她条腿,捏着那团泡沫棉帮她搓洗大腿。

莘澜又靠回浴缸上,眼神迷离的看着他动作。

男人的浴袍襟口系得随意,动作间那大片白皙总会露出来,像是要诱人犯罪。

她的视线很快被吸引过去,趁他俯身的档口,她忽然把脚伸过去,抵住他的胸口。

脚掌湿湿的,还带着泡沫,很快就将他前胸沾湿了片。

男人抬眸看她,却并不阻止,放任她把湿淋淋的脚丫子往他浴袍里伸,踩着他的胸口往下蹭。

莘澜脸上没什么表情,她歪着脑袋微垂着眼睑,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

直到她垫着的脚尖踩到他的阴茎上,莘澜脸上才开始露出抹意味深长的表情来。

“你没穿裤子。”她说着,把脚掌整个踩下去,用了不少力道去挤那团滚烫的肉物。

莫逾谦用毛巾沾水,洗掉她大腿上的泡沫,语气很淡:“我刚洗过澡。”

言下之意,他刚洗完自己就回来洗她,根本没来得及穿衣服。

莘澜根本没听进去,她也根本没要听他解释,只是把脚伸到阴茎下缘,踩住那两颗大睾丸。

睾丸的脚感比肉棒更舒服,有点软,能感觉里面存了不少好东西。

她用了不少力道,几乎想把它们踩爆。

莫逾谦难得皱了眉,握着她的脚踝强硬地把她从浴袍里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