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法?”

沈祀琛的脸埋在她颈间深深吸了口气,他轻叹声,握着手里的臀肉抖了抖,那坨白花花的臀肉在裙子底下,就像团弹软的果冻跟着起震颤抖动起来。

“我会潮喷...喷起来更好听...”男人的呼吸喷吐在她脸侧,那股辛辣而烟草味越发汹涌的向她袭来,莘澜被他玩得直哆嗦,腿间逐渐有湿印蔓延出来。

沈祀琛的瞳孔陡然收缩,扣在她腰上的手下子紧绷起来,关节处都能看到根根凸起的骨节。

“怎么个喷?嗯?”

他扣着莘澜的后脖颈猛的将她压下去,捏住她的臀瓣向两侧掰开,鼓起的阴茎卡着她的被掰开的股肉顶进去,隔着几层布料抵着她湿露露的肉穴磨蹭。

“嗯…嗯啊…姐夫…啊…好冰...”奶子被他压在平冷的大理石台面上,随着他的顶弄在沾满水渍的洗手台上来回磋磨。

男人的鸡隔着裤子下下顶撞着她的骚穴,淫水从她裙子里渗出,黏到沈祀琛的胯下,在他性器撑起的那个大鼓包上拉扯出无数根黏稠的银丝。

他拉下拉链,粗硬胀疼的阴茎从裤子里猛弹出来,他握着粗长的茎身撸动两下,硬邦邦的抵到了莘澜的腿心。

圆润硕大的龟头隔着层薄薄的裙摆抵在她的骚穴上,他往前顶,宽大的裙摆跟着包裹住他圆硕的柱头,跟着起挤开肥嘟嘟的阴唇里,跟着起陷进去。

“嗯啊…姐夫的鸡巴…嗯…好大…”

莘澜撅着屁股趴在洗手池上,原本就巨大的龟头包裹着裙摆和内裤起塞进来,立刻撑得她又胀又麻。

沈祀琛从身后压住她,面挺动着硕大的鸡在她的穴口处肏弄,面贴着她耳后狠戾地问:“骚货,有没有跟你小舅做过?”

喷出来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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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祀琛向来看人很准。

刚刚在大厅里看到两人,他很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绝不仅仅只是单纯的舅甥关系。

那个男人眼睛里的占有欲和防备心毫不遮掩,甚至是刻意将这些展示出来。

就像是草原上的雄狮,在发现自己的配偶被其他公狮觊觎时,立刻咧嘴龇牙朝对方发出警告低吼的防御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