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到我家来,听见了吗?”
“我家阿溪,是不是和你家男人跑了!”周家的泼妇本来一直想着阿溪被害死,可是这个猎户突然就失踪。
很可能两个人跑了,说不准是猎户带着阿溪享荣华富贵去了,一定会来接自己的,想到这里,周家的泼妇觉得这样就好,阿溪果然是金凤凰。
“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家阿溪有什么好。”莫之阳翻个白眼,又没老子会演戏,也没老子床上花样多,还没有我会哭。
空有一张脸,切。
“周家的,还打不打他了?”要是人家真跟猎户跑了,那也不是大家能掺和的事情。
“不走,让莫之阳把两个人的行踪爆出来才能走。”
噢哟,还不依不饶。
“不走是吧?”莫之阳抡起大砍刀,“我一刀劈你们个全家富贵!”说着,大砍刀高举过头顶,朝人群冲过去。
大家一瞧他来真的,跟鱼群遇到人似的,哄一下跑开。
“快跑,莫之阳疯了!”
“你个叉烧,天天搁我家哭丧,老子今天就送你们去发丧。”朝着周家的泼妇冲过去,莫之阳平时是因为老色批在,要保持好人设,他不在,你们还不够我玩儿的。
“莫之阳你疯了!”周家的泼妇被追着跑。
“对啊,我疯了,阿巴阿巴!”莫之阳紧追起其后,把人赶出篱笆,“我就是疯了,精神病宰你不犯法。”
周家的泼妇被他这样吓得“脚一软,跌坐到地上,看到就直直的朝着面门下来。
“啊!”
猎户糙汉宠妻记(十一)
刀刃即将碰到她鼻子的前一秒,莫之阳停下动作,眯起眼睛,看向她下面,闻到一股子尿骚味,“哟,您可是真怕了啊。”
“我还以为你是一个为了儿子不顾自己生死,怎么都要替他讨个公道的人呢,怎么,这就吓尿了?”
也不是很厉害嘛,对付泼妇就要用疯子的办法。
周家的被吓得浑身发抖,躺在泥地里不敢动,跟看鬼一样看着面前的人。
莫之阳扫了一眼周围落荒而逃的人群,“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们要是不怕死的话,就来我家闹,看谁先进棺材。”
“宿主,你现在像什么你知道吗?像电锯惊魂。”系统都得怂兮兮。
说完,莫之阳转身回屋子,这下谁还敢去找茬啊。
都怕死得很。
日子清静不少,那个周家的泼妇不知道是以为自己家儿子跟老色批跑了还是怕死,已经四五天没来。
天气渐热起来,莫之阳怕热,就总是喜欢一个人去后山的河里泡脚。
“宿主,你就不怕周溪变成水鬼来找你?”系统觉得宿主真的是胆子大,在这条河里看着他淹死的,还敢天天来这里泡脚。
“他做人斗不过我,做鬼我会怕他?”莫之阳双脚在水里荡开一层层涟漪,“做鬼又不是投胎,蠢货就是蠢货,做鬼也是个蠢鬼。”
根本不带怕的。
只是不知道老色批什么时候回来,他这一走已经一个月,也没有音信,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家里空了一个月,也有不长眼的人来搞小动作,莫之阳都不太管他们,直到有一天雷雨夜。
下雨的时候,炎热稍缓,莫之阳总算能安心睡个好觉。
睡得正迷糊,突然门被踹开,湿气冲进来,连带着声音,让莫之阳从床上惊醒,“是阿炤吗?”
没有得到回应,猛地坐直起来,看到一个黑影背对着门,外边电闪雷鸣,闪过的雷点给出一点点光亮。
莫之阳看清楚,那个人头上套着一个装粮食的麻袋,只露出两只眼睛,人挺高的,但是站姿不正常,一看就是左脚短半截。
左脚短半截?莫之阳想起一直住在村西头土地庙的那个男人,不知道什么原因,被村里所有人看不起。
此时他身上衣服哒哒的滴着水,高壮的背影挡住门,在雷雨之下,显得那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