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求证才行。
歇了两天,莫之阳又准备搞事,趁迟宴加班,换上衣服骑上摩托车就朝夜店去,老狗早在那里等着。
“阳哥,今天怎么出来了,家里的那位,不吃醋了?”老狗嘿嘿一笑,透着一股子猥琐。
莫之阳白他一眼,一把搂住他的肩膀,“老狗,我跟你说件事”
听完他的话,老狗虽然疑惑,但还是点头,“包在我身上!”
说完之后,两个人才一起进去夜店。
刚进去,就被锁定,早就在等蓝子洲,主动走过去,“莫先生,好久不见。”
“是你啊。”莫之阳在吧台找张椅子坐下,点了杯白兰地仰头一口干,没有和他攀谈的意思。
“看起来,莫先生有心事,要不要和我聊聊?”蓝子洲坐到他右边的椅子上,说话温声细语,很提好感度。
“和你聊,你知道个屁。”莫之阳又叫了一杯。
蓝子洲也不恼,看他一杯接着一杯喝,在等他喝醉。
可惜他不知道,莫之阳从来没喝醉过,只有想搞事的时候,才装一装。
“呵,我真的是看错他了。”莫之阳迷糊的,倚在吧台上,开始说醉话。
契约娇妻又背着我去蹦迪了!(十九)
“你看错他什么?”蓝子洲凑过去,想听清楚他说的话。
眼见他凑得那么近,莫之阳一抬手,直接一巴掌呼过去,“狗男人,混蛋!迟宴你这个大混蛋!”
“你!”蓝子洲眼底闪过怒意,可看他喝醉的样子,只好把这个哑巴亏咽下去,温声细语的跟他说话,“迟宴做了什么?”
莫之阳一怔,转头看着他,眼神开始迷离,“他,他故意骗我那是人造血,呜呜呜~明明我不是这样的。”
心里一惊,蓝子洲继续问他,“他什么时候让你喝的?”
“嗝~”莫之阳呆滞的抬起头,看着头顶蓝色的灯光,“就不知道,就想不起来了,或许很早之前了吧?”
蓝子洲看着语无伦次的人,一定要查清楚他什么时候开始沾血的。
这里热闹,可迟宴办公室的地方却非常冷清,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办公椅上。
门外三个助理,也都不敢走,老板没走他们怎么敢,大眼瞪小眼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后,还是孟卿主动提出,进去看看,“迟董,已经快十二点了,您要不要先回去休息?还是说吃夜宵。”
“孟卿,明天去交接完,和财务结一下工资吧。”迟宴疲惫的靠在办公椅上,深吸一口气。
孟卿愣了一下,垂下头,用委屈的声音问,“是因为迟太太吗?”
“我不知道怎么样做他才高兴,也不知道怎样他不会离开我。”迟宴闭上眼睛,垮下肩膀,手揉着太阳穴,“他从来都不肯好好听话。”
“迟董,我觉得您这样做,是不能长久的。”孟卿感同身受一般,走到办公桌前,右手虚扶着桌面,“这样只会把他越逼越远。”
这句话,戳中迟宴的心窝子。
“我喜欢他那么久,从第一眼见到就喜欢,但是他很讨厌我,为了不让他为难,我也只好装作讨厌他,那么多年,为他守身玉如,结果他却跟另一个人男人去吃饭。”
迟宴搭在桌子上的手慢慢收紧,“除了这个办法,我没有别的办法留住他。”声音,慢慢变得阴鸷。
“什么办法?”孟卿试探性问一句。
听他这话,迟宴脸色一变,顾左右而言他,“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说完手机响起来,看到信息脸色一变。
看他快步跑出去,孟卿知道他要去做什么,提前打电话给常水,让他做好准备。
迟宴站在夜店门口,是第二次来,可还是没办法接受他的吵闹。
迈步进去,晃眼的灯光照的人眼睛不舒服。
推开缠上来的男女,迟宴径直走向吧台。
莫之阳已经迷糊,趴在吧台上嘀嘀咕咕,说什么也听不清,蓝子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