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忙出来打圆场,拽住师兄的手,小心翼翼的试探:“师兄,那秦泓是清扬掌门的得意弟子,也是紧张我,就别罚了吧。”
“嗯。”江贺年点点头,朝着虚空伸出手,双手成爪,就将原本插进秦泓皮肉的银针吸了出来:“若非阳阳求情,你早就命毙于此。”
他这动作,倒叫清扬掌门有些惊讶,原以为莫盟主的内力已经算天下无敌,可看他师兄,只怕已入无人之境。
在看他沉稳疏离的模样,不由的起了心思:若是他当盟主,只怕会更好。
银针一抽走,秦泓整个人都软倒在地上,方才那实在是太可怕,一根银针,就封住自己的七经八脉,连内力都调动不得。
看着他只觉得丢人,清扬掌门亲自走过去,将人扶起:“那盟主和江小友洗漱,我先带秦泓出去。”
当然这一次出去,也不仅仅是扶着他。
看他们出去,莫之阳关上门,转头背抵在门板上,笑意盈盈的看着他,星星点点的眼睛,充满爱慕:“师兄好厉害!”
没忍住,就着他这样就把人壁咚在门板上,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阳阳想做什么,师兄拼了命都会做到。”
若不是阳阳在昨日做的时候,想让自己陪他几日,自己也不会这样,但也好,打入敌人内部,演这出戏也怪刺激的。
“嗯,师兄最好。”莫之阳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蜻蜓点水般亲一下他的嘴唇:“阳阳最喜欢师兄了。”
不让你来,怎么看我虐渣?
清扬掌门扶着他离开,但心里觉得不舒服,把人扶回房间:“你好生休息。”
“掌门,你真的信那厮不是桀教的教主?”秦泓觉得很奇怪,方才那景象何其恐怖,桀教教主突然出现在这里,还在莫盟主的身边,怎能不叫人觉得恐怖。
这件事,自己答应过不与任何人提及,清扬掌门摇头:“你别想太多,我会试探他的,若是真的是桀教教主,那来个瓮中捉鳖,更好。”
“那莫盟主呢?”秦泓急切的问,但因为经脉方才被封住,现在没有缓过来,一紧张便扯得脖颈刺疼。
盟主和魔教教主背着全武林搞上了(十七)
一听这话,清扬掌门皱起眉来:“若真的是桀教教主,那莫盟主只怕也被骗了,需得告诉他才是。”
此时,秦泓喉头突然哽住一口血。
哪里能这样?人家就是被骗?这不对吧。
可清扬掌门也懒得与他废话,安抚他休息之后,转身出去安排。
两个人在房中腻歪,莫之阳给江贺年梳头:“师兄,我觉得清扬掌门不会那么轻易相信你。”
“自然。”江贺年很了解他,一出去必定还有试探,只不过自己有万全之策,否则也不会演这场戏。
前两世,自己修的都是阳阳的功法,只要稍微做点手脚,两个人的气息是一样的,瞒过清扬掌门很简单。
只要阳阳欢喜便好。
高高兴兴的给他束好发,用银簪固定好,赞叹到:“果然很好看。”
“阳阳才好看。”江贺年从铜镜里看到为自己梳头的少年,铜镜模糊照不出他的全貌,但在自己心中,每天都为他沉沦千百遍。
额?
他都这样说了,莫之阳实在不好意思说 自己夸的是自己梳的头好看,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但你都夸我了,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
看着铜镜里的人,他眼角的泪痣,还是自己亲自帮他点上的,有泪痣之后,显得他越发俊美撩人。
梳头好了,江贺年站起身来,转而将莫之阳按到椅子上,解开他略微杂乱的发髻:“阳阳,我也替你梳头。”
“我头梳了的。”莫之阳有点拒绝,天知道他会不会给自己搞成鸡窝头,到时候还得重新梳。
江贺年按住他:“我来便好。”
为了这一次梳头,自己真的练习和好几次,把好几个下属的头发,emmm,但没事,自己现在梳得好。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