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莫之阳听系统的话,今天摸手还要亲嘴?不可能的老色批,除非五只烧鸡才能亲一下。
张君信就是故意凑过去,也是故意凑得那么近,守株待兔,看看能不能偷个香。
结果兔子这一次没上钩,张君信面露可惜之色,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端起凉掉的茶水看一眼就没什么兴趣喝。
虽然行军打仗,但是张君信从来不委屈自己,衣食住行那都是最好的,西北王府跟皇帝的皇宫比也差不了多少。
“先生。”莫之阳忍不住出言叫住老色批,“先生,您要的画我画好了。”
“画?!”突然想起什么,张君信恍然道,“在哪里,我瞧瞧。”
“在隔壁间。”莫之阳摸到倚在桌边的竹棍,撑着站起来,“只是调不出喜欢的粉色,只能以水墨为画,希望先生不要嫌弃才是。”
张君信:“调不出喜欢的粉色吗?”
“先生知道的,我眼盲看不出什么颜色。”莫之阳走在前头,一步步走的谨慎。前面竹棍探路手也跟着一点点摸索。
看着面前被腰带勒住的细腰,张君信攥紧拳头。再看看自己的大掌,两只手掐的话,一定可以掐住的。
掐住之后,按到身下,一点点的撞。兔子会哭,哭得像是小猫叫,说不准会骂一两句混蛋。
沾上欲望的声音也肯定软的不像话。
“啧。”站在身后观赏这位公子的背影,头发真长。张君信轻啧一声,突然两步跟上去,“莫公子要小心。”
嘴上在提醒,但手已经开始动起来。
小白莲误入他人位面当必死白月光(六)
虽然很想摸,可张君信还是有理智的。只是用手比着这细腰,越发确信自己两只手一掐,就能把人掐住。
无处可躲的按在身下。
“不错。”张君信很满意。
“什么不错?”他的小动作莫之阳知道,系统一直在实况转播,停下摸索的手回头。
一个侧脸,哪怕眼睛被白绸挡住,只露出嘴唇鼻子都让张君信呼吸一窒。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那么重欲。
“这画不错。”张君信勾唇,忍不住舔一下唇。确实不错,只是这夸不知道在夸什么。
“嘤,老色批好变态。他要把你一口吃掉啊宿主!”系统发现老色批真的很不对劲,也不知怎么忍的不把宿主按在地上搞。
“谁吃掉谁还不一定。”莫之阳勾唇,转回去继续朝前摸索。
张君信就这样跟着,他怎么会做出这样下流的事情。
跟在一个瞎眼公子身后,用视线一点点把人剥光,思考着腰思考着臀,想象他哭的样子,肯定会软软的骂混蛋。
“啧。”张君信舌头顶顶牙根,发狠的想从后面抱住把人按倒,又怕惊扰。
真是矛盾啊。
莫之阳知道老色批不敢动,摸索到隔壁的屋子,回头说道,“就在桌子上,您瞧瞧是不是您要的。”
“好。”张君信目光好心的分点给桌子上的水墨山茶花,微微挑眉,“画的倒是栩栩如生。”
一个瞎子,没有见过百花未曾赏过春色,怎么知道山茶花是怎么样的?
“是吗?我只是摸过,未曾想画出来也不错。”被夸奖画技的莫之阳难以掩饰的欢喜,习惯性微微侧头把耳朵凑到声源。
一副纯良无害的乖巧兔子形象。
“原来如此。”心中疑虑被打消,张君信端起桌子的水墨画。他也会点丹青,看得出来画的不错。
只是不是粉色的真可惜。
“不若我帮公子调出粉色,这样就好,如何?”张君信看向阳阳胸口,这种粉色就很喜欢。
还是粉色好看。
“你来调?”莫之阳微微皱眉,随即释然道,“好,劳烦。”
“这画是赠予我的,哪里当得起公子辛苦二字。”张君信说罢便看向那些颜料,闭起眼睛想之前看到的若隐若现的那一抹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