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想这世界最两全的人便是我了。”
“我亦如此。”
“阳阳,最近云儿她老是来烦我们。”秦野讲自己酒杯倒满,转递给阳阳,“夫人喝酒时的风情,吾记忆犹新历历在目。”
我能说其实都是演的吗?
莫之阳叹了口气,既然老色批今天那么高兴那就随他的愿吧。将酒杯接过饮下,随即又连续喝了三杯。
三杯下肚脸就红了。
“喝完了。”酒杯一抛,莫之阳撑着下巴看秦野,笑着抚上老色批的眼角,“脸上都有细纹了。”
“遇阳阳到现在,也有六年了。”秦野按住阳阳的手,自嘲笑道,“当然不年轻了。”算起来,也要三十。
三十而立之年了,阳阳却小自己五岁。
“六年了。”莫之阳点头,时间弹指一挥间。
既然老色批要醉感,那就演呗。
“秦野,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莫之阳一把握住老色批的手,往自己身上带,
“嗯?”
“很久很久之前。”久到秦野可能也忘了是什么时候。
秦野站起来蹲到阳阳跟前,头枕到腿上,“以后也要在一起。”
“会的。”莫之阳抚上老色批的脸颊,将人拉起来按到椅子上坐下,“这些日子辛苦,我给你缓缓。”
“哎?”
秦野还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有多快乐。
快乐一整晚呐。
阳阳真是个蜜罐子,秦野简直像泡在蜜罐子里而且还在蜜罐子里进进出出,心里那个美啊!
翌日,秦野身心舒畅的去上朝,莫之阳在床上苟延残喘,毕竟昨天主动,大部分都是自己动。
“我以后都不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莫之阳翻个身,腰差点没折了。
“谁叫老色批辛苦了那么久,给点甜头也正常。”系统倒是开始给老色批说好话了。
云儿想去找莫叔叔玩,可到门口就被惊蛰姐姐拦住。
“云儿小姐,夫人在里头休息呢。”惊蛰揉揉云儿小姐的脑袋,“不能去打搅哦,等夫人醒了再和你玩好不好?”
“可是都要中午了,莫叔叔还没起吗?我还想让莫叔叔看看我新作的纸兔子。”云儿嘟起嘴。
惊蛰露出笑容,“因为夫人昨天晚上很累啊。”
“好吧。”
每年的二月初,莫之阳总会带上云儿去扫墓。
“莫叔叔,我昨天晚上梦见了哥哥和母亲。”云儿已经十一岁了,可对于从前的事情还是很模糊。
但永远记得有一个女人对自己笑,还有一个男孩给自己折兔子。总是会梦到,莫叔叔说,那是她的哥哥和母亲。
“母亲和哥哥,是什么样的人?”云儿很好奇,但一想到她们总是会不自觉的笑。
应该是很好的人。
“你的母亲,是勇敢的。她很爱你们,你的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莫之阳半蹲下身子,双手搭在云儿的肩膀上,“你要永远记住她们,因为只要你记住她们,他们就永远在你身边。”
“我会记得的。”
莫之阳看向两座坟,心中唏嘘不减。
其实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云萝的悲剧,许冉这样自私自利又花心的人,只有一个地位身份权势高过他的人嫁过去才能压制得住。
云萝没有娘家的助力,就算脱离贱籍也没有任何用。这场悲剧,从一开始莫之阳就有预感。
动过劝的念头,但最后还是放弃了,人各有命,实在是没有立场去叫云萝放弃希望。
莫之阳没有特别要求云儿去学什么,她想学什么就学什么。琴棋书画,医术厨艺。甚至想学批命八字,也愿意找先生来教。
十八岁都成了老姑娘,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中堂大人的养女,放在京城都是人人想求娶的,只是这位小姐不服管教,总是喜欢弄什么中药古籍。
“云儿也该成亲了吧?”秦野这话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