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已经不会有任何可能。

也许过了明天，他都不一定能活。

这么想着，亓童还是放纵着自己最后去见了清渊一次。

似乎不管过了多久，清渊永远都是这副冷静自若的样子。

以前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想到这是最后一次见他。

亓童心里有一丝丝的失望。

终究这个强大的男人不会因为他而有那么一丝丝的改变。

清渊看着他，问道：“你要继续跟着烬染助纣为虐吗？”

“那帝君呢？你想我这样吗？”

“我自然是不希望你那样的，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自由。你想要做什么是你自己的自由，可是相应的，你做完之后要接受什么样的惩罚，也是逃不掉的。”

亓童依旧微笑，“那我做了这些多助纣为虐的事情，你说我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你怕是要被关押在昊天塔内了，当然，你要是现在就收手的话，我可以帮你求情，让你少关些时候。”

“所以，帝君，对于我，你也不能有个例外吗？”

“谁都不能。”清渊说得很是决绝。

亓童脸上依旧挂着笑，但是心里却酸涩的厉害。

他早就知道的，他在清渊的心里也就是一只灵宠的那点喜爱程度而已。

过了这一年，怕是连那点情分也没有了。

可知道归知道，心痛却还是无法抑制。

“怕是只能让帝君失望了。”

这次清渊难得地拧眉，“我听白白说了这一年的事情，我知道你是被骗的，一切都还来得及的。”

“那帝君，如果我说我爱慕你，甚至想让你成为我的道侣，你会同意吗？你若是同意的话，那对于我来说，一切可能都还来得及。”

许是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这次清渊直接愣在了那里了。

亓童其实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得到该有的答案，所以倒是没有多少失望。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清渊，许久之后，清渊才终于回神过来。

“从来没人跟我提过这样的要求。”

要说清渊的身份在那里，整个天界，对于他只有崇敬，哪里有其他亵渎他的想法。

这样的情感对于清渊来说还是太陌生了。

“那你会同意吗？”

清渊最后还是摇摇头，“我从来没想过要结道侣的事情，我不认为我需要这个。”

拒绝在意料之中，亓童并没有觉得特别的难过。

甚至突然间，他心里都觉得轻松了许久。

毕竟这世间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了。

“帝君，刚才那些是我骗你的，你别放在心上，既然我已经走上这条路，就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我依旧会站在魔族那边，下次再见，你我便是敌人。”

这次亓童没在留恋，因为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该看的已经看了。

现在除了心底的那点仇恨，他真的已经没有可在乎的了。

三天时间很快便到。

烬染以为这次真的能吐气扬眉，将天界彻底给了解了。

所以集结了所有的兵力，在前面叫阵，而他则是跟着亓童一起饶到了背后。

那个据说是天界防守最为薄弱的地方。

许是不放心，他坚持要求跟来，而这正好合了亓童的意。

很快他们便到了北门。

正如烬染料想的那样，这里确实人少。

烬染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整个人激动不已。

他不停地催促着亓童，“快，让他把结界打开。”

而就在这时候，清渊突然出现了。

看到清渊的瞬间，烬染脸上的笑容几乎扭曲了。

他大概是没想到清渊会出现。

这也让亓童很是意外。

在他的计划里没有想过他会出现。

后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