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的笑容,一肚子的气,可是这会他脸火辣辣地疼,也没有再留下来的心思。
纪柔见他这样有点不放心,想都不想变对黑腾泽道:“阿泽,阿凯这样可能都不好开车,我送他回去下。”
说完也不等黑腾泽说话,直接就扶着人离开。
而黑腾泽始终站在门口,不动也不出声。
仿佛李凯不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兄弟,纪柔也不是他的未婚妻。
饶是头脑简单的亓童都知道这纪柔有点过分了。
你一个都有未婚夫的人也不知道避嫌的啊?
人家有司机的需要你送啊?
就算是送也是该叫黑腾泽啊,你一个已经有了未婚夫的人要懂得避嫌的好吧!
可是想到之前这两个狗男女还一起打过架,哪里还顾得上脸面。
亓童就是好生气,回头见黑腾泽的脸上没要半分不适,他就更气了。
哥哥该不会真的蠢到无条件相信他们干得任何事吧!
要是哥哥到现在还不清醒,那迟早也是要被李博军给欺骗,到时候哥哥还是得黑化,也还是会死。
一想到这点,亓童心里就十分担忧。
他绝对不能让哥哥出事,于是他赶紧跑到黑腾泽面前,很不高兴地哼了声,“哥哥,纪柔姐姐好像对那个大叔好像过分关心了,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个才是未婚夫妻呢!”
亓童觉得自己都提示了这么明显了,哥哥应该有所察觉了吧!
可是黑腾泽只是唇角微勾,半点不受影响的样子。
“他们也是朋友,朋友之间互相帮助很正常。”
黑腾泽说的十分轻描淡写,可是亓童听着这话真的要呕死了。
他不想承认哥哥蠢,可是现在明显有点傻。
可如果足够了解黑腾泽的话,便会知道,他之所以淡然,那是因为他根本就不在乎。
不在乎的人又怎么会管他是不是变心呢?
“好了,童童,时间有点晚了,该上去睡觉了。”
说着摸了摸亓童的头。
见他气鼓鼓的跟个河豚似的,“怎么了,不开心?”
亓童自然不能实话实说,只是随便扯了个理由,“刚才蚊子咬我,咬了好几个包包,我有点难受。”
黑腾泽赶紧将他全身上下看了遍,这才发现他的脚踝处确实被叮了两三个包。
他轻捏了下亓童的鼻子,“以后晚上不许再往院子里跑,就算要出去也要喷点花露水,上楼给你涂药膏,涂了就不痒了。”
说完便牵着亓童上楼了。
等到亓童洗了澡,脚上也涂了药膏,这会已经躺在蓬松的被子里了,可是他还很是不得劲。
他觉得现在要想完成任务,最好的办法就是该让哥哥知道事情的真相。
这样他才能有时间安慰哥哥,也让他有心里准备反击李家父子,最后不至于彻底黑化。
可现在他要怎么样将真相告诉哥哥呢?
他就是一条无能的咸鱼,他又哪里可能知道李家父子做的那些事情。
没有合适的理由,这件事情说不通啊!
亓童没有想到合适的办法,可是人就已经抱着枕头走到了隔壁黑腾泽的房间外。
许是他穿着拖鞋,走路有声音,他不过在门外徘徊了一下,黑腾泽就将门开了。
此时的黑腾泽明显才刚洗过澡,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
下面是围住了,可是上面却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穿,甚至胸口处还没有擦干,水滴顺着胸肌不断往下,没入腹肌下。
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会他的脑子里突然就冒出之前看的那些打架的那些画面。
他的脑子嗡的一声顿时跟着乱了,甚至都忘记来这边的目的了。
他忍不住娇嗔道:“哥哥,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瞧着亓童满脸通红,又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他突然觉得心情很是不错。
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