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高中艺考考入美院,大学几年学的是国画,他最常临摹的,便是傅姝涵前辈的画。
只不过后来踏足娱乐圈,无心落笔,这一门近乎荒废了。
而林夕,则是傅姝涵的嫡传弟子,在圈内有些声望,不过不常出现在媒体中。
傅姝涵不怎么待见摄影师,气哼哼把跟拍摄影师赶到外面去了,许知眠随即跟了出去,屋内最后只剩傅时砚和傅姝涵屋内叙旧。
“不过10多年没见,就长这么大了。”傅姝涵撇撇嘴,“性子倒是一点没变。”
傅时砚挑挑眉:“姑婆也是,还是一如既往喜欢给门帘作画。”
傅姝涵端端正正坐下,抿了口茶:“……这回的门帘可是阿夕画的,我这么大岁数了,对这些幼稚举动不感兴趣了。”
傅时砚:“……”
林夕给几人在屋外搬来一张凳子,她给摄影师倒了杯水,充满歉意道:“我师傅她不大喜欢暴露在这些媒体镜头下,还请见谅哈。”
许知眠惊诧不已,他没想过国画大师傅姝涵竟然会是傅时砚的姑婆,那要这么说起来,傅时砚的祖父岂不是就是……那位书法家傅正宇?
他喝了口水压压惊,不自觉想起傅时砚的原话“祖父写着玩也带我练了练”,不是,这能叫写着玩?
林夕扛着锄头跑到地里干活去了,许知眠一个人坐在门口百无聊赖等傅时砚。
傅姝涵和傅时砚的对话声从远到近:“听阿夕说你们在庙门口卖艺,怎么,你们傅家什么时候又破产了?”
许知眠:“……”
“……”傅时砚咳咳两声,“这是节目效果,姑婆。”
“哦。”傅姝涵不已为意,她上下打量两眼傅时砚,叹了口气:“好好的总裁不当,跑到外面去抛头露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傅家穷得要靠继承人进军娱乐圈了。”
傅时砚不吭声了。
两人走到门口,傅姝涵睨了眼门口的许知眠,她“呵”了声,不咸不淡道:“就送到这,慢走不送。”
“……”傅姝涵前辈似乎略显刻薄。
傅时砚掀开帘子,只见林夕提着大包小包蔬菜,放到许知眠脚边,她抹一把头上的汗:“我看过那期直播,这是给你们的蔬菜,后面几天没菜了,可以来找我哦!”
许知眠受宠若惊:“这怎么好意思?”
“收下,当做报酬了。”傅姝涵悠悠的声音传来,她掀起帘子,看向傅时砚,“……记得答应我的事。”
*
日暮西沉,晒了一下午的几人累坏了。
叶鸣像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站在吹风机面前吹风,“……头一次觉得挣钱这么难。”
周衍笑出声:“还有比这更难的呢。”
由于许知眠两人带回来了蔬菜,几人这才不用去集市上跑一趟。
直播镜头再次打开。
【我是真的很好奇许知眠和傅总下午干了什么,喊他们的人又是谁,请问正片会播吗?】
【厨房里做饭的居然是纪医生和陆泽诶】
江小橙起身跑到厨房择菜,不知有意无意撞了傅时砚一把,一股浓郁香水味熏的人心里难受。
他慌忙道歉,傅时砚冷冷清清看他一眼,与他擦肩而过。
许知眠脑袋昏昏涨涨,布碗筷时,回头一个不留神,差点一脑袋撞在傅时砚身上。傅时砚伸手揽在他腰侧扶稳他,另一只手稳稳当当放好菜。
“小心点。”
许知眠额头抵在他胸膛,他深嗅傅时砚身上的白兰地信息素,昏沉的脑袋霎时间清明不少,“……好香,让我靠一下。”
傅时砚眉梢上挑。
“啧啧。”周衍转头揽住纪砚嬉皮笑脸道:“……纪医生,我也要抱。”
被纪砚不着痕迹推开:“……我手上端着菜。”
周衍不满咕哝两句。
晚饭席间,许知眠吃了两口吃不下去了,一旁的江小橙身上香水味熏的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