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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答写下的答案。

第一次见他是在江南夜色里……还有描述第一印象中提起《久旱逢霖》,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答案呼之欲出。

傅时砚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五年前的江南夜色里。

傅时砚回过神,他偏头,抬眸对上许知眠的眼睛。

两两对视,许知眠心下一动,快步上前,就着傅时砚的手,吸了口烟,缓缓喷在他脸上。

傅时砚愣住,他喉结一动。

这是三年前,许知眠常做的事。

两人签订包.养协议后,傅时砚每次折腾完他后,会在床头点开一只烟。

许知眠喜欢就着他的手,吸口烟,缓缓喷在他脸上。

他眼神直勾勾落在他唇上,而后上移:“……先生,再来一次?”

“先生……”

声音与三年前重合,傅时砚收回思绪。

许知眠凑近他,“既然是逢场作戏,做戏要做全套。”

傅时砚注视他的眼睛,“什么意思?”

“人前,模范夫夫,人后,我们回到三年前的关系吧。”

只讲性不讲爱。

得不到傅时砚的心,就得到他的身体不香吗?

傅时砚轻轻笑一声,手臂靠在栏杆扶手上,姿态放松,“我们一直都是啊。”

“真的吗?”

许知眠在他耳边声音压低,“可是老公,你已经7天没碰我了。”

傅时砚目光陡然变得危险,他偏过头,两人鼻尖相触,近在咫尺。

傅时砚重重亲上去,许知眠张开嘴,两人舌尖纠缠。

正要渐入佳境。

“咳咳。”一道突兀的干咳声打断了两人。

许知眠当即和他分开,抬头看向声源处。

楼梯上站着两个人,一个是送老爷子回房的江叔,江叔紧蹙着眉,握拳的手还停在嘴边。

另一个男人,比江叔高出半个头,一头乌黑长发低扎,眉眼清冷,眼尾拖曳上扬,苍白的面色与清冷的五官组合起来,有一种易碎的美。

许知眠心下猛地冒出一个名字,祁清然。

大三的时候,他曾给顾家长子顾行琛做过家教,而面前的祁清然,正是顾行琛父亲未过门的续弦。

“江叔,”傅时砚视线挪向一旁的祁清然,少顷,喊道:“清然。”

“抱歉,打扰傅总的好事了。”祁清然与他错开视线,偏头对江叔说:“江叔,我们走吧。”

傅时砚眉头一皱。

江叔偏头看向他,紧锁的眉骤然舒展,语气关切:“然然,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不吃点东西再走吗?”

祁清的正想拒绝:“不用……”

“江叔,喊林嫂做碗皮蛋瘦肉粥,”傅时砚打断他,语气不容置喙,“这么晚了,留下吃点再走,不然晚上又犯胃疼了。”

傅时砚怎么知道祁清然有胃病,他们俩很熟吗?连严肃的江叔都对祁清然如此亲切,祁清然跟傅家什么关系?

许知眠眼皮跳了跳,他跟傅时砚又是什么关系?

江叔点点头,下楼吩咐林嫂做粥。

祁清然抿着毫无血色的唇,淡淡看了傅时砚一眼,没再拒绝,“谢谢傅总。”

傅时砚面沉似水。

见完祁清然后,傅时砚周身气压低沉。

晚上格外发狠。

许知眠眼角沁泪,他狠狠咬在傅时砚颈侧,感受到嘴里的铁锈味蔓延,才抬起头,他舔舐着唇边沾上的血珠,“那个祁清然,跟你是什么关系?”

傅时砚一把捏住许知眠的下巴,声音前所未有的冷酷,“……这不关你的事。”

许知眠眼眸一沉,较劲一般逼问道:“亲人?朋友?还是……旧情人?”

“闭嘴!”

傅时砚将他反压在床上,他举将许知眠双手举过头顶,“……这不是你该揣摩的事!”

力度格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