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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砚并未碰他,只是时常带他到甲板看海,许知眠搞不懂他的意图。

海鸥掠过海平面,三三两两,飞落在游客手中。

许知眠视线远远落在海鸥身上,后颈处冷不丁搭上一只手,傅时砚捏捏他后颈:“好看吗?”

许知眠柔软的发丝被海风微微吹动,他缩了缩脖子,垂眸道:“好看。”

“好羡慕海鸥。”

傅时砚眼里来了点兴趣,“哦?羡慕什么?”

许知眠看向波光粼粼的海面:“它们的自由快活。”

“……”傅时砚目光看向他,却没有实处,仿佛在透过他看向另一个人,干燥温暖的手蓦地落在他柔软蓬松的头发里。

傅时砚揉了揉,轻笑一声道:“……我妈妈也这么说过。”

许知眠听说过傅时砚的母亲死于邮轮沉没,他心下一颤,撩起眼皮,只见傅时砚笑容极浅,嘴角未放下,笑意未及眼底。

“我的妈妈她喜欢看海,喜欢海鸥。”

傅时砚声音很沉,透出一股极淡极淡的忧伤。

金.主难过了,作为一名合格的金丝雀应该怎么哄?

傅时砚脸上被温凉柔软的东西轻轻碰了碰,许知眠双手环在他脖颈上,omega眼里闪着明媚的亮光:“……先生,换种说法,阿姨她葬在热爱的海底,另一个世界的她,一定很幸福。”

“……”两厢对视,傅时砚怔愣一瞬,霎时间失笑:“……我不是小孩子,不用哄我。”

许知眠哼一声,不服气道:“谁说大人就不用哄了!”

傅时砚被他这话逗的眉梢上挑,心里阴云霎时散开,他掐着许知眠的下巴:“哄人就靠嘴上说几句话?”

彼时许知眠异常青涩,霎时间脸上爬满绯红,他羞赧开口:“那…那先生想要怎么哄?”

“吻我。”

“……”

那一吻极其炙热,傅时砚在他口中掠夺,强势霸道。

许知眠沉溺在吻里,海浪声、海鸥鸣叫声、外国友人交谈声和起哄声,通通消失不见,只剩两人炙热缠绕的鼻息。

……

傅时砚体谅他不会换气,很快变做啄吻。

“许知眠,今天多少号?”

“9月7号。”

“我母亲的忌日。”傅时砚放开他,他平复呼吸,抬手抹干许知眠嘴角的涎液,声音温和轻缓:“……密码和微信号一样是为了时刻警醒。”

傅时砚回答了昨天的问题。

他怔怔地,猛然想起傅时砚的门锁密码是——09070413。

原来是这样。

他垂眸想着。

日暮西沉,海鸥掠过他身边,越飞越远,飞往无尽的海洋那头,再不见踪影。

许知眠蓦地睁开眼睛,屋子里黑蒙蒙一片,他抬手打开床前开关,房间里的摆设多为木具,装潢陌生,他揉了揉太阳穴,傅时砚不在,这是哪儿?

木地板传来脚步,傅时砚的声音在门口传来:“……醒了?”

“ 这里是哪里呀?”许知眠掀开被子下床,脑袋昏昏沉沉,步履摇晃。

alpha快步上前,伸手扶住他的腰,扶他坐在床头。

傅时砚:“先喝点茶。”

许知眠依稀记得自己喝了好多米酒,然后就没什么印象了。

茶水茶香四溢,他一口闷,被苦的忍不住皱紧眉头,他吐了吐舌头:“唔,好苦!”

“张嘴。”嘴里蓦地被塞进一块凉凉的长长的东西,这是——糖?傅时砚怎么会有糖?

许知眠舌尖忍不住舔舐一番,嘴里一股清甜浓郁奶香味,冲散茶的苦,下意识忽略了后面那个问题。

许知眠含着糖说话含糊:“现在几点了?”

傅时砚收回手,手指微微蜷缩,他道:“九点了。”

“!这么晚了!那你们下午都录了什么?”许知眠震惊回头。

“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