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世舟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早知道一大清早你这么能絮叨我就不跟你分享这个喜悦的消息了。”

安格嘴角只抽抽，“我怀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你应该面无表情。”

安世舟：“一个人做什么表情？”

安格：“……晏禛摊上你也是他的福气。啊对了，你在星域联赛上的变现很精彩，应该亮瞎了不少人的眼。”

安世舟嘴角一扯，他就知道自己的身份瞒不住安格太久。不过他用不记名终端本来也不是只为了隐藏身份而已。

“我在赛场遇见高靖了。”

安格那边沉默了足有五六秒。

“他认出你来了？”

“大概是从背影觉得我像。我转身的时候他叫了我一声指挥官。”

安格发出一声幸灾乐祸的笑声：“高靖精明着呢，他肯定会看出蛛丝马迹。当年我走之后他就是第一个离开歼星舰队的，也是除我之外第一个怀疑穆修的人。要不要打个赌？”

安世舟：“不打。”

安格切了一声：“我还没说赌什么你就不赌注。”

安世舟：“无非就是赌高靖有没有怀疑或者多久能猜出真相。”

“不好玩儿吗？”

安世舟：“知道一定会输还去赌，那不是赌，是犯蠢。”

……

被安世舟和安格议论的高靖正在观看战队组比赛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