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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所以他只能一间一间的找。

不知道找了多久,他才在一间比较靠里的屋子外面听到祁柳的声音。

沈竹靠在门上,贴耳偷听。

“啊~柳哥~轻点~”

这名清秀的男妓赤裸着玉石般美丽的身体匍匐在祁柳的身下,一声声妖娆的呻吟叫得人心神荡漾。

就连门外偷听的沈竹都满脸通红。

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男、男人之间还能行床笫之欢?!

想他纵横江湖数十载,竟也是孤陋寡闻了。

祁柳抚摸着男妓滚烫的背脊,舔着嘴角,眼神淫荡迷离:“还是你舒服,家里的那个一点儿也不识趣,当初被他赎出妓院,原本以为我的好日子来了,却没想到那个人不仅不碰我还不允许我碰他,虽然他什么都给我买,但是老子也是个男人,也需要生理需求,搞得老子只能在这里来找愉快。”

“我都甘愿做下面那一个,他还是不识趣,都别怪我找人了。”

贴门上的沈竹有些震惊。

原来祁柳也是一名男妓,最重要的是沈竹与囚渊根本没做过这种事情。

他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

不对,他摇了一下头,我为什么要松气。

囚渊确实不喜欢碰别人也不喜欢别人碰他,怎么说呢,直觉告诉他,这可能与枫寒宫里面那张画轴里的男孩有关。

“柳哥~你快点~啊~”

祁柳嘴角上扬,狠狠动了一下下半身:“好。”

“啊!”

男妓欢愉的呻吟搞得沈竹心里一颤一颤的,彼时,怀里的小猫探出了脑袋,疑惑的睁着圆圆的大眼睛。

沈竹将它按了回去,许是心颤导致声音有些大:“别闹。”

“谁?”里面传来祁柳警惕的声音。

沈竹神色一晃,立刻逃离了这里。

他在外面吹了半天冷风,顺便消化消化自己看见的新知识。

回去的时候他一直在想要不要告诉囚渊这件事情。

如果囚渊知道祁柳背着自己出轨了其他男人,会不会伤心。

但是这种事情他一个杂卫又怎么能管得太宽,他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等另一个囚渊出现时再说。

沈竹这样想着,推开了客栈房间的门,一眼望去,发现囚渊规矩的坐在床上,他关上门开口询问:“怎么不多睡会儿?”

囚渊:“……”

沈竹给自己倒了杯水,坐着喝了一口,便道:“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我出去太晚了,你不开心?”

沈竹说着就把白白从怀里抱了出来,再从最里面掏出一包东西,展开放在上面,笑道:“知道你不开心,我买了一包栗子糕,尝尝,味道可好了。”

囚渊盯着他在那儿自说自话,依旧无动于衷。

白白在桌面上伸了个懒腰,小小粉红的小舌头卷着尖尖的牙齿露了出来,然后它跳下了桌面,去蹭囚渊的脚踝。

沈竹忽然笑了,眯着清澈透明的桃花眼看了过去:“你看它多喜欢你。”

囚渊盯着那个笑容看了半晌,显愣,又是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笑容,仿佛与记忆里的男孩重叠。

囚渊鬼使神差的抱起了白白,放在怀里轻轻抚摸,口吻稍柔:“它叫什么?”

“白白。”

“白白……”

囚渊呢喃着这个名字。

【主人格对沈竹好感度+8,当前好感度20】

沈竹的脸色顿了一下,立刻从板凳上移开屁股,拿起栗子糕,道:“我突然想起来宫主好像不喜欢吃甜食,我喜欢吃,我收下了。”

沈竹刚准备逃离,囚渊忽然冷道:“本宫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吃甜食?”

沈竹突然尴尬的笑了,又把栗子糕放回原位:“瞧我这记性,宫主请品尝。”

囚渊却说:“解释一下本宫怎么会在这里?你知道了什么?全部交代出来,否则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