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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不耽搁。”

两人四目相对间顿时笑了,暖意融融似乎洋溢在两人桃红的脸上。

卸了龙袍的陛下彼时看起来如同寻常男子般那样毫无威慑力,没多时,两人便开始秉烛夜谈。

……

柏时抱着酒坛子,脸蛋红扑扑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迷离的目光看向对面依旧正襟危坐的摄幽郁,皱眉道:“陛下,你都不会醉的吗?”

摄幽郁笑道:“孤没喝多少,倒是你喝了一坛了还能说话,酒量还算不错。”

“那可不。”柏时沾沾自喜“这可是当初他离开时练出来的。”

摄幽郁皱了皱眉,低沉道:“他是谁?”

“他……”那双迷离的金瞳迅速低落了“他是奴的青梅竹马,是奴……最喜欢的人。”

是以前最喜欢的人,不过现在……他的目光忽然落到摄幽郁那里,他醉醺醺的瞧见摄幽郁阴沉着一张黑脸,茶杯被他狠狠捏碎,割伤了手指,血液渗了出来。

柏时立刻搭上他的手,软道:“陛下这是干什么?都流血了,很疼的。”

摄幽郁忽然起身,捏住少年的软热的脸颊,逼迫他看着自己,他冷沉道:“孤跟他,你最喜欢谁?”

柏时虽然醉了,但是还能思考,他顺着这话想了想,得出了一个结论:“陛下和他的性质不一样。”

摄幽郁醋笑道:“你的意思就是说,孤比不上他?!”

不知为何,少年的背后一阵寒凉,但少年没多想,而是认真的回答了他:“不是啊,你们各有千秋,都很厉害。”

摄幽郁的眸色更加暗了暗,粗暴的吻上了少年酒味的樱唇。

“唔……”

少年被他吻得狠了,开始锤打男人的胸口,想要推开他,然而男人却禁锢着少年的双手,继续唇舌交缠的狠吻,像是在宣泄内心极大的不满。

直到少年被他吻得快要断气了才放开少年,再次询问被他吻得扑朔迷离的少年:“你喜欢谁?”

柏时迷糊道:“奴喜欢……!”

“算了,孤不想听。”

摄幽郁忽然将少年打横抱起,许是害怕听到不是自己期待的那个答案,所以打断了他,径直朝床那边走去。

然后将少年摔到了床上,自己则卸去了衣服,俯压上去,粗暴了扯开少年的衣服,开始了他的猛虎行为。

夜很长。

……

柏时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疼,尤其是那一处像是被捅了一刀一样,生疼得紧 ,身上密密麻麻的青紫色痕迹简直没法看。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哪位重刑犯。

柏时赤身裸体趴在床上,臀部那遮了块白布,张口就骂:“狗皇帝!居然对一个伤还未好的人下手!简直禽兽不如!”

一锅一副他自作孽不可活的模样:“谁叫大佬昨晚那么刺激他,他不干死你都算不错了。”

“艹!你到底是哪边的?!”

柏时想揍他,奈何身体不由他,感觉像是爬了几十座山峰一样,累成狗。

柏时又休息了几个时辰才勉勉强强的可以起来,他穿好了衣服,往门那边走,意料之中,柏时连走路腿都在发抖。

他真想揍他祖宗十八代。

好不容易走到门边,打开门,却恰好看到余自站在那里,他轻微颔礼:“余公公怎么在儿?”

余自传达指令:“陛下说,这几日你不必去金昭殿伺候了。”

柏时面上和颜悦色的接受:“是。”

心里又是嫌弃又是感激,狗皇帝还知道让我休息?!哼,算他识趣。

余自离开后,柏时又躺回了床上。

一锅:“我认为他不一定是为了让你休息,而是在赌气吃醋。”

柏时嘴角含笑:“我知道,只是这可由不得他。”

“大佬又在搞神秘了。”

一祸淡淡定定,对他这种行为已经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