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意思。”

“莫穷！”白陌然冷森道，“你还记着你说过什么话吗？你说过你会站在我这边，现在却出尔反尔！”

“额……”

“我说了不是那个意思。”

“呵……”白陌然冷笑，“所以你还是站在他们那边。”

付悦无奈的叹了口气，“行行，我帮你，只要你不伤害无辜。”

“我当然不会伤害无辜，但是……宗门的人一个都不能留。”

付悦心里咯噔一下，见白陌然这么严肃的看着他，付悦怀疑他不是在开玩笑，这家伙是认真的？真的想要毁灭世界？想要报仇，付悦不阻止他报仇，可是他要毁了整个宗门就……太残忍了点。

“师弟……”

“莫穷。”白陌然的语气忽然软下来，从背后抱住他，付悦身体一僵，一时不敢动，白陌然抱着他的力道加紧，“我不是在为难你，我只是希望你可以站在我这边，也希望无论我做什么，你可以支持我。”

白陌然温热的呼吸喷在付悦耳边，付悦只觉得一阵心痒痒，想要推开白陌然，“师，师弟你先放开我。”付悦觉得哪里怪怪的，他们两个现在这样一定特别特别的奇怪。

“我只有你了。”

付悦一顿，白陌然把脸埋进付悦黑发中，白陌然嗅了一下，“母亲走后，我就只有你了。”

听到白陌然这么说，付悦心里有些苦涩，白陌然所指着是莫穷，不是他，他不是莫穷，白陌然所想的人也不是他，他只是一个随时都会离开这里的人。付悦轻轻推开白陌然，“白陌然，我不是……”付悦不知道该什么跟他解释，该什么跟他说，他不是莫穷，所以……

“或许我不是你所期待的那个人，你别心思放在我身上。”他根本就不值得，他迟早都会离开，他也不想在这儿留下太多念想。正如系统说的，不要在这里留下太多感情。

“你是，从你来那一刻，我就知道是。”

付悦微蹙眉，“白陌然，我……”

“没关系。”白陌然笑道，“等解决这些事，我们就离开这儿，我们可以去西边可以去东河，就如你所说的，我们可以一起去除魔。”

付悦无奈的叹了口气，“很晚了，该睡觉了。”

“好。”白陌然笑了笑。

付悦看了白陌然一眼，推开门刚要离开，又听见白陌然喊他，“我还不知道你……”

“嗯？”付悦疑惑的回头，却见白陌然僵住，付悦奇怪的看着他，“怎么了？”

白陌然眼睛闪了一下，头忽然有点痛，他摇摇头，“没事……”白陌然深吸一口气，“你去睡觉吧。”

“嗯。”付悦皱了皱眉。

付悦中走后，白陌然的头痛才有所缓解。这几天他就觉得奇怪，头有时莫名痛，而脑海中一闪而过的那些又是什么？又是谁？

深夜

付悦想来想去，还是睡不着。主要是被白陌然那句话弄得睡不着，付悦思来思去，都是白陌然对他所说得话，想到了白陌然他就想到了陆淼河还有郁时黎，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他们，就莫名的在白陌然身上看到一种熟悉感，很奇怪，好像白陌然身上有郁时黎还是陆淼河的身影。

付悦也不敢再想下去，他怕得到了证实，更怕自己如果真的跟自己所想的一样，那他到时候又该怎么办，又该怎么面对他们。付悦翻了个身，把被子盖上，想的太多也没用，不如不想，不管白陌然是谁，还是白陌然对他说得那些话，现在想也没用，等有个时间，再好好问他也不迟。

付悦闭上眼，尽量让自己睡着也让自己入梦。

眼前烟雾缭绕，付悦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前方，付悦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来到这儿的，他明明还在睡觉，为什么会到这儿来。付悦甩了一下头，原本烟雾缭绕忽然逐渐变得光明，然后形成一个空荡的房间，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坐在窗户前的人，那人背对着他，看着窗外，穿着病服，外面什么都没有，他似乎在发呆。

付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