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声音,堪称魔音贯耳;绕梁三日久久不散。
楚茨坐好,扬起头对天长啸:来人呐!救命啊!这里有人骗狗啊——
那声音,吵得让人忍不住地心烦气躁。
偏小号比格一但开始叫唤,就难以停止,除非到她累了。
刚刚跟楚霄站在一起的女人,也在楚茨开嚎时连连扯开了与她们母女俩的距离。
半晌,有人受不了了,捂着耳朵满脸痛苦的对楚霄说:“你快哄哄啊!”
作为罪魁祸首,楚茨一边嚎,一边还有余力地东瞅西看。
一会儿,那个姐姐脑袋上冒出来对耳朵,但下一秒又消失;一会儿这个姐姐脸上出现鸭子嘴,然后又消失。
反反复复,不用楚霄哄,楚茨的声音直接就渐渐停了。
楚茨有些好奇,刻意控制着wer声长短。
“wer。”这是短促wer声,看样子无事发生。
“wer——”这是拖音wer声,众人纷纷捂上耳朵,戴上痛苦面具。
“wer!wer——”这是富有感情的超拖音wer声!
果不其然,下一刻那些漂亮姐姐们,不是出现猫耳发箍,就是出现唐老鸭同款嘴巴,又或是毛绒绒的尾巴。
但只要楚茨停止,那些耳朵、尾巴、嘴巴又全部消失。
?
楚茨脑袋上冒出无数个小问号出来:难不成,这个办事处卧虎藏龙?
看似是一群热情洋溢的漂亮姐姐,实则是一群身怀各异地杂技演员!
楚茨脸上冒出赞叹的神情,就连尾巴晃动的频率的减少了!
楚霄趁机一把抱起她,顺便封印她的嘴筒子。楚茨wer言未遂,“猎物”被好心漂亮姐姐塞到身边,一个加速,楚茨被塞进车篮里,一个闪击到家。
宋绻已经出门了,家里静悄悄的。
楚茨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门啪得一声,紧紧关上。
家里只剩下三大碗食物、四大碗水,以及一只还没反应过来的楚茨。
半晌,她反应活来。
小号比格楚茨怒火滔天,扬起脑袋:“唔wer!”
愚蠢的人类,竟敢把宝一个狗丢在家里。
那,就该付出代价来!
一个自信飞扑,楚茨werwer着冲向没有关紧的鞋柜。
几乎是眨眼间,刚刚还整齐有序的鞋子们,一瞬间变成一堆废墟。
楚茨站在废墟上,感觉体内有什么生物本性在咆哮。
紧接着,沙发、茶几、电视机;绿萝、拼图跟书籍,没有哪个,能逃脱楚茨魔爪。
等她回神,屋子里已经一片狼藉,堪称第四次世界大战现场。
后知后觉,楚茨有些心虚,深处爪爪,把破碎的书籍试图拼起。
先不说狗爪灵活与否,只是那如雪花般碎屑的书籍们,根本没有再修复的可能性了。
心虚的爪子扒拉扒拉,发现拯救无果后,那一瞬间,楚茨突然理直气壮起来。
她只是个小狗勾欸!能有多大力气?
都怪这些东西,质量不行!
站在唯一干净、完整的小床上,楚茨看着自己的战绩满意点头。
突然,拉上窗帘的阳台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
楚茨家在二楼、开放阳台,遇上小偷也不算稀奇。
看了周遭那一片狼藉,楚茨思考片刻,嘿咻一声钻进自己的小床床底,静静趴着,等待着那个发出悉悉索索动静的生物到来。
五月中旬的上午,风已经带上热浪,玻璃门被人从外面刺啦一声割开取下,热空气便急切的钻了进来。
奶白色的窗帘扬起,半晌,从底下钻出个大白天穿着夜行衣的人来。
嗯。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楚茨心里那点紧张,在看到她大大咧咧取下黑色口罩后,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着满地的狼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