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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害怕。

同桌不动声色,满意地眨眨眼睛。

脸上还保持着担忧的神情,但贪恋却从眼睛里忍不住溢出。

身后无数个猫猫头都眯起了眼睛,期待着这次在楚茨身上能饱餐一顿。

而被她预设成“胆小、可怜又懦弱”的楚茨,本性里除了想笑之外,恐懼与害怕实则为0。

哼哼,一个冷知识:

真正的影后,全部都在医学院深耕!

想起考证和复考时那一场场无实物、但感情、人文关怀浓厚的实操考试,楚茨眼泪这才真情实感的留了出来。

痛,实在太痛了!

为自己鞠了一把辛酸泪,楚茨悄悄看向同桌,心里掂量着她为自己准备的剧本。

思考片刻,楚茨伸手抓住了同桌的衣袖,声音也发着抖:“同桌,你瞧、瞧那些同学们……她们、她们好像都有着同一张脸!”

听到自己的哭腔,楚茨简直要为自己的演技狠狠点赞了!

要不是兜里没手机,她都要架个365度全方位无死角的拍摄了!

感谢、感谢学校与资格考试时老师们的栽培,才让她小楚拥有了这临危不乱、随机应变的优异演技!

而同桌听到楚茨颤抖的声音,眼睛里的贪婪更大了。

在楚茨看不见的角度,她悄悄舔了舔唇瓣,嘴里却说着安抚楚茨的话:“什么啊,你看错了吧?”

楚茨身子忍不住颤抖,眼睛热泪盈眶。

但在抬眸看过去,那些令人发笑的猫猫头们确实消失了。

楚茨深吸一口气,含着一包热泪,努力把“恐惧”压回去:“可、可能是我昨天晚上太晚睡,眼花了吧。”

听她这么说,同桌也跟着附和:“就是呀就是呀,你从上节课上课前就怪怪的。”

楚茨低着头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上课铃声再次响起,楚茨突然一晃,发现自己竟然穿着绿色手术服、戴着无菌手套,站在了手术台前。

低头,就是被开膛破肚的病患。

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楚茨身上,她手执着鋒利的手术刀,像一个最顶尖的治疗机器,评估着面前病人的病灶。

见她久久没有动作,手术室护士催促:“楚医生您快点儿,十分钟后您还得给副主任代做一台呢!”

有些東西,重复了成千上万遍,再拿起手术刀,几乎不用思考,楚茨的手自己就动了起来。

找到病灶、小心分离,最后谨慎的切除。

消毒、缝合、打结,最后再涂上碘伏打上绷带。

一台并不算难的手术,在楚茨手中毫不费力地就结束了。

等走出手术室,站在手术室的走廊里,楚茨忍不住伸手扯下口罩,呼吸着久违的消毒水味。

构造的基本上没有什么披露,这让楚茨不由对对方的真实身份产生好奇。

有这种凭借个人記忆构造场景的能力,要是运用到平时学习上……

猛地发现自己竟然想了一个恐怖的故事,楚茨连忙甩甩脑袋,把这些想法甩开。

对方是严格按照楚茨记忆中的医院构造的,甚至连同事、常打交道的手术室护士,都是挑选得楚茨印象最深的几个。

不但如此,除了同桌外,其她人基本上都严格遵守自己的人设,绝不ooc。

到时是比楚茨还要敬业的“演员们”!

听到护士的催促,楚茨应了一声,连忙带好口罩,匆匆忙跑了过去。

说实话,楚茨还真有一点好奇,这次那人要怎么嚇自己哩!

仪器比之前的丝滑多了,楚茨就想陀螺,从这个手术台下来后,就又被喊到那个手术台上。

毕竟是copy的楚茨的记忆,就连那些严格遵守人设的“同事们”,再看向她的目光都忍不住带上了几分怜爱。

这强度,哪里是人该有的?

是她的、不是她的病人手术,楚茨的要上去当主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