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窗外,火烧云烧得正旺,小花园已经重新装修好了,楚茨躺在镜无尘怀里翘着脚脚,正美滋滋地欣赏呢。
突然,楼上阳台上冒出个脑袋。
“茨宝!”
那声音,凶巴巴的!
叫楚茨忍不住缩缩脑袋,一头钻进镜无尘怀里当听不到。
看这赖皮装聋小狗,楚霄气极反笑,冷哼一声回到卧室,下楼亲自捉狗!
没人知道,楚霄一进客厅看见孩子丢了时是什么心情。
差一点儿,楚霄魂儿都没了!
得亏她记着楼下住的是镜无尘,看见玻璃门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缝隙,整个屋子里,楚茨身上的小狗味儿也很浓,楚霄这次猜到这壞宝可能在镜无尘那里。
原本是想去阳台,先看看自己猜测对不对,誰知道一上阳台就看见在镜无尘怀里“嚣张”的晾肚皮的壞宝。
天色也不早了,尽管有舍妤给镜无尘背书,但楚霄依旧不放心让茨宝夜晚住在镜无尘家里。
“抱歉镜女士,茨宝今天下午没给您添麻烦吧?”
听楚霄这么说自己,在镜无尘怀里当耳聋小狗的茨宝不服气了!
从镜无尘怀里钻出来,气呼呼地冲楚霄wer一声:泥不要污蔑诽谤宝,宝可乖了!
对于茨宝的话,楚霄权当听不到,伸手就要把茨宝抱回来。
镜无尘是不想还的。
哪怕是小狗模样的阿茨,她也喜欢的不行,但是有许昭在身邊。
许昭看出她的不舍,悄悄提醒她:楚茨大人是有监护人的。
看看怀里的阿茨,再看看楚霄。
纠结了半晌,镜无尘还是没有抵抗楚霄伸过来、要夺走阿茨的手。
哪怕小狗本狗不依,奋力反抗、紧紧抱住镜无尘的胳膊,也改变不了结局。
楚茨生气极了!
她觉得,楚霄就是壞坏地王母娘娘!
小狗气急,wer声连连,吵得让楚霄都受不了,一把攥住了女儿的嘴筒子。
又客气的很镜无尘寒暄几句后,楚霄带着茨宝回到房间。
楚茨觉得,楚霄一点都不尊重自己!
甫一到家,小狗就挣扎着从她怀里跳出来,气呼呼的缅着小肚爬上小床抱着小兔子玩偶躺下,给楚霄甩了个背影。
狗小脾气大,楚霄也忍不住无奈摇头。
但到底,狗高一尺,妈高一丈!
为了杜绝小狗半夜三更偷偷跳楼去找镜无尘,楚霄路过生气小狗,咔哒一声把玻璃门锁上了。
楚茨……楚茨更生气了!
小狗忍不住跳起来,wer呜呜wer得对着楚霄碎碎念,但楚霄权当听不见,学习刚刚的小狗,当耳朵坏掉了。
等她施施然吃完泡面,女儿也wer累了,楚霄这才走过来蹲到小狗面前,跟她讲道理,“茨宝去找镜女士,为什么不跟妈妈说一声?”
“知不知道妈妈一开门没看到茨宝,妈妈快着急死了。”
楚霄声音并不严厉,也不委屈难过,反倒是带着一种无奈、无可奈的味道。
楚茨吃软不吃硬,但凡楚霄态度坚硬一点儿、语气严厉一点儿,她都能继续梗着脖子继续跟楚霄吵。
偏,楚霄是这种态度……
听到楚霄说当时好着急好着急,原本梗着脖子的倔强小狗,脑袋一点点垂了下来。
自己、自己这次好像确实做错了。
楚茨心虚虚,抬头看了一眼楚霄,忍不住反思。
这次楚霄即没有阻拦自己去找老婆,又没有强硬地把自己关在家里,自己出门,按理是要跟楚霄说一声的。
但是从前楚茨自己一个人惯了,报备行程这件事,从来就不在楚茨脑袋瓜里。
或者说,她的生活里,根本没有可以报备行程的家人或朋友,所以她的行为里就根本没有这件事情。
看着楚霄,小狗缅这圆滚滚的肚肚,扒拉到小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