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嘴巴, 宝就被另一个人抱起来了。
“我来吧。”
镜无塵眸子里盛满了笑意,伸手将小狗抱进怀里。
许岁看着一枚煤气罐乖巧地坐进镜无塵怀里, 非但如此,还会挪动身子,找个舒服的姿势、仰着脑袋享受地眯缝起眼睛任由镜无塵伺候。
一瞧就是经常这样享受的。
许岁視线从肥美煤气罐身上挪到了镜无尘身上。
她像是丝毫没有察覺似的,专心拿着那张素净洁白的手帕、一点一点、仔仔细细的给心上狗擦嘴巴。
瞧见她眸子里的含情脉脉,许岁忍不住打了个恶寒。
就这么一个圆滚滚、坏脾气、疑似还是个小花痴的煤气罐罐,真不知道有什么可爱的。
心里把小狗大王批判了个狗血淋头, 实際上酸的要鼠,戳着碗里的米粒, 看向小狗視线都是渴望!
说起来,在场四个人加上许昭, 就许岁最最不得小狗喜欢,也没有抱过小狗。
许岁的视线自以为隱蔽,实際上在场三人一狗,都全全部部察覺到了!
跟得意洋洋的小狗大王和开始警覺提防的镜无尘不同,做在她们对面的楚霄忍不住扭头跟宋绻对视。
她们俩虽然年轻, 但也不是傻子。
但在茨宝之前,确实从未有人发现过、或者说过,“许大人”其实是两个人。
哪怕楚霄她们俩暗戳戳观察了好久,也没发现茨宝是怎么一眼瞧出此许大人非彼许大人的。
在她们看来,两位“许大人”最明显的差异,可能是性格?
但许岁跟许昭也外露面时性格大都内敛,鲜少露出个人喜恶、哀乐。
旁的人只能瞧出今天“许大人”貌似开心些、明天的“许大人”貌似有些不开心。
对视许久,都从眼话里看出对方的困惑。
扭过头,许岁已经把饭碗撂一边,跑到客厅跟茨宝幼稚吧啦得呲牙去了。
那场面——
说实话,一狗一人加起来,想是不超过三个月。
当然,她们家茨宝,绝对是占两个多月那个!
楚霄脸上挂着礼貌的笑容,扭过来看向镜无尘,熱情招待:“镜女士,您快尝尝家夫手艺,看是否合您胃口!”
镜无尘从前说过自己辟谷,看她动筷,宋绻这个主厨还有些提心吊胆的。
毕竟镜无尘活了这么多年,什么珍馐美味没尝过!
自己这一手厨艺,也就被自己老婆夸得堪比米某林五星级大厨了。
一颗清炒的小青菜在宋绻万分期待中放进口中,半晌,镜无尘抬眸:“很好吃。”
“那就好!”宋绻彻底松了口气。
甭管镜无尘是真觉得好吃还是只是客气,起码此时此刻,她夸好吃!
看了一眼乐得跟傻狗似的宋绻,楚霄给了他一肘子,叫他赶快把那一口大白牙收回去。
三人专心吃饭。
客厅里,不吃葱姜蒜和什么都爱吃的战争进入白熱化!
只见,什么都爱吃選手往前跳了一步,大耳朵呼扇,肚肚DuangDuang,气势十足地wer嗷一声!
不吃葱姜蒜選手明显被震慑!
但很快,不吃葱姜蒜选手反击!
只见她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果果,在什么都吃选手长大嘴巴开wer时趁机塞了进去!
楚霄刚好撇见,吓得赶忙撂下碗筷站起来。
“那是丹木果。”镜无尘轻声安抚一位被吓坏的母亲,“阿茨吃了有好处的。”
闻言,宋绻拉着老婆手腕,叫她坐回来,但楚霄依旧心有余悸。
只是这丹木果,她们倒是头一回听,不由有些好奇询问。
镜无尘眉眼柔和看着抱着果子啃了一身的小脏狗,“算是一种能让阿茨补充灵气与营养的果子,对她无害。”
对楚茨有害的东西,镜无尘也不允许出现。
听了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