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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空荡荡的, 但气温却高的不像话。抬眸看过去,镜无塵靜靜坐在那块儿用寒冰打得床上, 双眼紧闭。

女人刚想抬腳走近,半空中突然出现一个蒙面的女人, 手段凌厉,招招奔着她的命门袭击。

她眉目一冷,迅速反击。

两对弯刀在空中碰撞,发出刺耳的争鸣声。

趁对方不备,她一伸手将对方臉上的蒙面巾一把拽下,“许岁, 你三岁嗎。”

“嗨呀!”

一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臉出现在对面,许岁毫不吝啬地给她一个Wink, “这段时间你都不在,这不是替镜女士试试你退步没有。”

许昭毫不客气地给自己这个双胞胎姊妹一个白眼, 伸手从储物袋里将许岁要的东西丢进她懷里。

一颗并不起眼的小草,甚至有些蔫噠噠的,但许岁却小心翼翼捧着它,臉上写满了欣喜。

许昭扭头看了镜无塵一眼,回头眉心已经蹙着:“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提前了?”

被询问的许岁忙着手里的动作, 无奈撇撇嘴:“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位一回来,这位什么都顾不得了。”

抱着药坛子,许岁握着药杵搅拌,“这不,一天内立誓两次还都被天道承认了,就提前了。”

许岁说得漫不经心,但听者却突然激动起来。

手臂被许昭猛地掐住,许岁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刚想扭头骂她,看见她红起来的眼眶,许岁突然想起来:“瞧我这记性,那位真愛粉就在我身邊我都能忘喽。”

“真的是她嗎?”许昭眼眶微红,紧紧攥着许岁肩膀询问,“真的不是像之前那样认错了?”

“真是她——”许岁抱着自己宝贝药罐子,“许昭你小心点儿!这可是镜女士要用的东西,到时候撒了,你还得再去找!”

找药等于推迟见到那位。

一画等式,许昭瞬间冷静下来,松开许岁肩膀退至十米开外。

“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她眉宇清冷,乍一看与镜无塵冷清模样还有几分相似,“这里也用不上我。”

既是双生子,许岁怎么可能不清楚呢许昭的小心思。

许岁白了她一眼,提醒:“那位现在还不知道这些,你哪怕心急如焚也最好按捺不动。”

抱着药罐子从许昭身邊走过:“如果不想在这位醒来之后挨罚、代价是再也无法见那位的话。”

许岁声音不算严肃,甚至像姊妹间开玩笑似的,但许昭却听懂了她言外之意中的威胁。

既然知道她回来,自己怎么忍得住……

“忍不住,也要忍。”

许岁看着自己这位双胞胎姊妹,“那位现在还没能力自保,这位又还没醒,你现在去,只会让那位陷入危险。”

许岁问她:“许昭,你难道想再看着她因为那些人离开嗎?”

许昭脑袋垂下,静默许久。

半晌,静谧的房间里传来一道喑哑的回应声。

听到她回答,许岁点点头,抱着药罐子大步朝镜无塵走去。

她这个双胞胎姊妹,人轴得不行,当时那位专门叮嘱她到最偏远的地方护着一株没什么用、更没什么功效的无名小花,那株小花至今都还在原地,被她保护得好好的。

许岁倒不害怕她阳奉阴违,去私自找那位。

将药罐里的东西涂抹在镜无尘几处穴位上,她扭头瞥了一眼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许昭身上。

对于许昭而言,阳奉阴违也不算坏事。

最起码代表她真的不再困囿于从前,真的走出来了。

但现在——

许岁默默摇头。

抱着空了的药罐子过来,许岁撞撞许昭肩膀:“我要的零食给我带没?最近这段时间你在外面到处露面,可把我憋坏了!”

许昭默默从掏出另一枚储物袋递给许岁,许岁一邊扒拉一边碎嘴:“我推最近有什么联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