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过阅兵,下过田地,也搞过基建。
回家属楼的路上,还有没死的蝉挂在树上吱哇乱叫,这条路经过几番春秋,却没什么变化。
他想起那年夏天的一些事情来,或许就在这棵树下,她突然吻他,他冷冷别过脸,导致那枚亲吻落在了脸上,他抬手摸了摸那处位置,仿佛还发着烫。
李静贞却等不及他在那儿慢悠悠的闲逛,回忆从前,她一把拉着他快步走到家属楼前。
家属楼内部已经被小兵收拾妥帖了,一尘不染,床上也铺上温暖厚实的被子,初秋时节,山里晚上多少会冷。
李静贞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把翟嘉玉往床上推。
翟嘉玉无奈,他还想多品味品味那小清新的暧昧情愫呢,李静贞已经把他的裤子扒了。
能怎么办呢,还不是只有满足这个小妖精。
他极配合的欺身压上去,快速进入状态,眸色深沉,极具侵略性的颜色飞快占据了他的瞳孔,大手压上去。
在这场运动当中,李静贞是卑微的、祈求的,翟嘉玉是霸道的、蛮横的,但最终谁也离不开谁。
她的角色变成了嘤嘤哭泣的小猫,也有时是小狗,静静等待主人的垂怜。
半夜,两人躺在院子里,抬头看头上的星空。
“山里的景色就是好,星星都要明亮一些。”
鹏城全面进入了工业化,到处都是浓烟滚滚,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星空了。
他侧头看她,与西北山区格格不入的保加利亚玫瑰香气萦绕在这一方小小的院子里,她微敞开的衣领下面,脖子处的掐痕还红艳艳的显眼着。
夜里风很大,风吹得她裙摆飘扬,一下一下的拍打着椅子腿,怕她着凉,他拿出一条毯子盖在她身上。
李静贞从来没有生过病,不管是淋雨还是吹风,或是在雪地里打了滚。
她领受了翟嘉玉的好意,静静地窝在椅子上看天。
“天晚了,该回去睡觉了。”
李静贞赖着不想动,翟嘉玉怕她着凉,还是将她抱了进去。
她被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突然又翻身而起,跪坐在床边。
翟嘉玉正在床边上站着,正对着她,却见她突然起来,匍匐在他身下,抱着他的腿,一双眼蓄满了楚楚可怜的情绪,抬头望向他,那双眼还一动不动祈求似的盯着他。
理智再度溃败,翟嘉玉再次妥协,主动将手伸向了腰间,捧住了她的头。
山区里的夜晚万籁俱静,这里位于远离大部队居住的家属楼有一段距离,因此谁也听不见这栋二层小楼里传出来的声响。
尽兴的时候,翟嘉玉会脱口而出一些糙话,每每听到这些字眼,李静贞更加变得柔软无骨,层层叠叠又覆盖了上去。
天光大亮,李静贞揉了揉酸痛的身体,没有一处是不酸的,还好她恢复能力强,一觉醒来,已经看不出什么痕迹来了。
她搓了搓发麻的腮帮子,翟嘉玉刚刚打了早饭回来,就看见她捏着脸颊照镜子。
他走过去,揽住她的肩,轻声说道:“该吃早饭了。”
他接替了她的手,替她揉搓起来:“这里酸吗?”
“嗯,昨晚嘬的有些用力了。”她淡淡说道,又夹起一块包子吃了起来。
竖起大拇指睁大了眼睛:“嗯~大师傅厨艺有进步,这包子做得比之前好吃多了。”
翟嘉玉笑了她两声:“我加了钱的,让大师傅加了猪油肉冻包的包子,能不好吃嘛。”
面皮暄软蓬松,红油透出皮来,肉馅儿里加了十足的香料。
许是昨晚累得很了,她一早上起来胃口就很好,连吃了三个大肉包子,又喝了碗豆浆才了事。
看她吃的满嘴流油,翟嘉玉抽出帕子来给她擦了擦嘴:“吃完了咱们该启程去安奉乡了。”
李静贞接过手帕把嘴擦干净,点了点头。
随行的律师昨天被张宇安排在了一间单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