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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静的,但特殊情况除外。

苏念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还在压抑住那股酥麻的痒意,直到平复下来,才软着嗓子开口:“饼干,我的伤口都结痂脱落,长出新肉了。”

他皱着眉,很苦恼的样子:“新长出的肉太敏感了,弄得我好痒。”

还不能去挠,生怕一用力就给挠破了,实在磨人。

司妄的喉结不断上下滚动,有些魂不守舍地应道:“嗯嗯。”

身体已经快要绷成一块木雕了。

苏念醒来后就不打算继续躺被窝了,他松开抓着的手,打算起床去洗漱,行动间,布料摩擦带来的痒意一波又一波,完全夺走了他的注意力,以至于他都没发现,自己的膝盖好像碰到了什么坚硬又滚烫的东西。

下一秒,他的小腿就被人握住了。

苏念的腿看着又直又白,好像没有什么肉一样,但是被握住小腿肚的时候,刚好能挤出一点肉晕握不住。

苏念被抓得一颤,脚都有点发软,他的小腿上也有不少擦伤,新长出来的敏感白肉被明显比布料还要粗燥滚热的大手一抓,炽热的痒意顿时从皮肉肌里窜上尾椎,如同过电一样。

他低喘了两下,回过头想问男人为什么抓住他的脚。

但这一回头才发现,男人冷白的脸上有些许粉色,微低着头,没有看他,而是注视着被抓住的那只雪白小腿,喉结一直在不断上下滚动,额头的几缕发丝也被打湿了,整个人的脊背微微弓起。

苏念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蜷缩了下脚趾,脚心却碰到了某个极其滚烫的东西。

高大的男人闷哼了一声,抓着小腿肚的手不住收紧,挤出一点雪白腻子的肉晕。

苏念从小到大的欲望极淡,连手动的次数都没十个指头多,所以一开始碰到那个东西时还没反应过来,反而更加疑惑地踩了踩,踩得男人整个背都弓了起来,两人反而贴得更近了。

男人滚烫的身躯跟他紧紧相贴,炽热的呼吸扑洒在膝盖上,将那处染成一片粉红,隐约间泄出几声哼响。

下一秒,反应过来是什么后,耳朵跟脸颊瞬间飞红,整个人都傻了。

苏念像是应激跳起的猫咪一样,猛地收回了腿,整个人一个翻身,差点从床上摔下去,还好及时抓住了床栏杆,但被碰到那只脚却从脚心窜起了一阵电流,那股滚烫坚硬的触感怎么也散不去。

他说话都是磕巴的:“你,你,我……”

苏念从小到大,还是头一次碰上这种场景,脑子都是嗡嗡响的。

“我,我先去洗漱了,你,你自己处理一下!”说完,苏念连鞋也没来得及穿,一瘸一拐地狂奔进了卫生间,“嘭”地一声关门声震天响。

失去了拱火跟解火人的司妄脊背僵硬,好一会儿才抓起被子放到鼻间。

——

这一次,苏念洗漱的时间比以往还要长上好几倍。

这间医院的卫生间隔音并不好,或者说,为了能让外面的护工第一时间注意到里面的病患有没有出事,额外连一点隔音措施都没设计。

苏念原本是站在距离门口最近的洗手台挤牙膏,但门外一声暗哑的,一听就知道在做什么的压抑低唤跟喘息声,吓得他差点把一管牙膏给挤没了。

“嗯……念念……”

苏念被叫得面红耳赤。

连应都不敢应,抓着牙膏像避难一样瞬间远离门口,直直贴上墙壁,几乎要贴成一张饼。

好在这个距离够远,男人的声音又压住了,终于没有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传来了。

苏念缩在这个小角落里,艰难的完成了刷牙跟洗脸。

但他不敢出去,因为只要走近几步,他还是能听到一点隐约的声响。

这个时候,苏念格外痛恨自己的耳朵为什么这么灵敏。

苏念一直站在这个小角落站到腿都麻了,外面的动静才消停了下来。

他又在这里额外站了半个小时,等男人收拾好残局了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