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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决心似的,把盘子递过来,大声说了句,“烫烫,小心!”

俞微浑身的肌肉僵硬,有一种不如现在死了算了的平静疯癫感:“”

而边上的晕晕深深吐纳,最后放弃,“算了,我说不出来,泠姐,我说不出来叠词卖萌,你还给我烤肉肉嗎?”

顾泠舟手指握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我一直跟你强调,当初让你去学散打,不是让你去把脑子都摇散了再打!还撒娇,撒你大爷的娇!你叫晕晕,你怎么不说我每次叫你名字是在给你撒娇!啊?”

俞微头快低到盘子里了,刚刚的伤怀淡然无存,仅存的是她碎掉的内心和刚刚抠出来的三室一厅大别野!

不得不说,这顿饭吃的看得出来大家都很爱干净,上半场用顾泠舟的脸面扫地,下半场用俞微的脸面扫地。

尤其是晕晕特别擅长拿她泠姐的面子当印度飞饼,飞来飞去来回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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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尴尬至极的饭吃完,俞微也看出来了,小杨这姑娘,大约是个看起来很怂,但实际很狂的i人。

后来顾泠舟跟她说,自己在住的楼下租了套房,她要是家里离得远,可以过来和晕晕一起住的时候,她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

一散场,她更是飞速打车逃离现场。

相比之下,晕晕就是看起来狂,实际上也狂的自称i人。

她说她内向,然后在车里问俞微,“熏熏是你小名啊?为什么啊,名字里也没有这个字。”

顾泠舟问:“不好听?”

“也不是,就是有点怪怪的。”晕晕很客气,对俞微这个一起相处没几个小时的人的客气。

她很含蓄的问:“这名字是家里人起的嗎?”

“不是。”

晕晕立马狂了,“我就说嘛,家里人起的名字都是有福气的!”

顾泠舟声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名字没福气?”

晕晕还笑:“这名字听着,反正挺适合吃烧烤,就烟熏火燎的。”

“你懂个屁!”顾泠舟冷嗤一声,“循循善诱懂不懂?夫子循循然善诱人,懂不懂!”

“啊?”晕晕听她说文言文,被绕的挺晕,“到底哪个字啊?”

顾泠舟思来想去也没想好这字能怎么组词,气得说不出话,俞微解释了句:“醉醺醺的醺。”

“噗!”晕晕了然了,“那咱俩还挺有缘,我是晕晕,你醺醺,这名字挺配啊!喝得醉醺醺,然后头晕晕,哈哈哈!”

晕晕兀自开朗,顾泠舟则在后面阴恻恻看着她后脑勺。

那眼神,似乎想用她精湛的雕刻工艺,在那个堪称完美的后脑壳上,雕刻个具有狂野派风格的洞。

俞微赶緊解释说:“其实这个字在古代也同熏,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其实也还挺好听的。”

“哦。”晕晕感歎了句:“那这名字还挺有文化的,可惜我就上到了初中,听不太懂。”

俞微闻言咬了咬舌尖:“抱歉。”

“嗨,没事儿。”晕晕很潇洒的摆摆手,“我这不是一毕业就遇见泠姐了嗎,泠姐还让我学了两年散打和柔道,之后还给我工作,都这么多年了,吃喝拉撒都是泠姐养着,生病住院也是泠姐花錢,也没什么不好的。是吧泠姐?”

顾泠舟双手环胸,冷笑一声,显然还气的不轻。

而晕晕完全把这当回应,喜滋滋把车一停。

“到啦!”

她从后视镜里看俞微,“那个醺醺?”

顾泠舟没忍住,踹她座椅,“叫谁呢?没礼貌,叫微微姐!”

晕晕扁扁嘴,回头,老老实实叫,“微微姐。”

“微微姐你记一下这位置,以后要是停车,基本就是在这儿。”

俞微:“好。”

三人下了车,拎着大包小包上电梯。

晕晕按了二十八层,顾泠舟按了二十七层。

“行了,把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