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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忙碌。

店里连续多日的忙碌让两人无暇顾及洗衣,攒下的衣物已堆了满满一木盆。晚饭后,付见煦蹲在院子里,就着微凉的洗澡水用力搓洗衣物。水花溅在粗布衣襟上,浸湿了一大片也浑然不觉。

纪小雨刚洗完碗筷,搬着小凳坐在她对面。

“姐姐这里都湿透了。”纪小雨忽然倾身向前,手指轻轻按在付见煦的胸口。温热的指尖隔着湿透的衣料,激起一阵细微的酥麻。

付见煦手里的衣物扑通一声掉回水中。她僵在原地,看着那双白皙的手在自己胸前轻轻擦拭。水痕在布料上晕开,却让被触碰的地方更加灼热。

怎、怎么回事!小姑娘只是为你擦个水而已!付见煦,你不要胡思乱想!

“好、好了……”付见煦声音发紧,慌忙抓起另一件衣物。

“好了。”纪小雨的声音近在耳畔,却没有立即退开。她顺势接过付见煦手里的衣物,“剩下的我来洗吧。”

两人的手指在水中不经意相触,又迅速分开。付见煦低头猛搓另一件衣衫,心跳快得像是要跃出胸膛。

搓衣声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两个人动作快,不一会儿,一盆衣物都浆洗完了,待晾衣服的时候,付见煦才猛然回神,刚刚叫小姑娘接过去的衣服,竟然是她的小衣!!!

她紧闭着双眼,飞快晾好衣服。

算、算了……都、都赤裸相见了……不就是洗个小衣吗……

没什么的……

夜深人静,付见煦把自己整个埋进被褥里,只露出通红的耳朵。

翌日。

付见煦再次睁眼又是手中攥着小姑娘的贴身衣物,怀里搂着个赤条条的人儿,昨日一直经历窘境,死猪不怕开水烫,付见煦现在反倒不那般羞恼了。

她木着脸将因她掀开被子而被冷空气激的蜷缩着身子的小姑娘往怀里带了带,小姑娘迷迷糊糊往她颈窝里蹭。

发丝蹭过她的脸颊,蹭的付见煦有些痒,她顺了顺小姑娘的头发,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算了,光着睡就光着睡吧,至少暖和……

付钮祜禄见煦这般想道。

她没看见,黑暗中纪小雨将脸埋在她颈窝处,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这一个月来,女人的底线一寸寸往后退去。

“见煦姐姐……”纪小雨在心底轻喃,“你还能坚持多久呢?”

……

付见煦坚持不住了……

年关将近,店里越来越忙碌,这日她们商量过后备了二百五十份料,竟也卖的一干二净。

付见煦也是成了一个毫无感情的捞菜机器。

好在忙过这几日,小年就到了。

“明日小年,咱们歇业。”陈真摘下围裙,长长舒了口气。

付见煦闻言也长舒了一口气,虽然她来自年味寡淡的现代,但此刻对小年的期待丝毫不亚于任何一个古人。

谁懂!她已经两个月没放假了!!!

付纪食铺唯一一个会写字的陈真写了一副歇业告示贴在食铺的木门上,一关上门,付见煦就迫不及待地领着小姑娘去了东街。

年关的集市上比平日热闹十倍。见人多,付见煦紧紧牵着纪小雨穿过摩肩接踵的人群。

“咱先买些黄豆,趁放假,我熬些酱料放在家里。”付见煦念叨着,瞅见一处卖黄豆的摊子,在小摊前蹲下。

“哟,是阿煦啊。”带着自家种的菜豆来卖的婶子明显认得二人,特意挑了粒粒饱满的黄豆给她们。

付见煦耳根一热,没料到买个菜也能遇见熟人。她局促地点头,纪小雨自然地贴上来,“二婶改日来铺子里坐坐,尝尝我们做的麻辣烫。”

被称作二婶的婶子将豆子递给她们,笑呵呵地应是。

她们起身道别,付见煦眼睛亮亮地看着身旁的小姑娘,“小雨好厉害,谁都认识!”

纪小雨抿唇微笑,解释道,“这是村头的付二婶,前段时间还去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