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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个在路上结识的朋友,之后要和我们一路吗?”

“对,他和我们一起去翠山。”

一听说要和那个差点拧断他手臂的男人一起去翠山,王忧瞪大了眼:“不是,啊?”

第44章 情债(?)

看着他讶异表情的云星起心下好笑, 不得不帮燕南度说了一句话:“其实他人挺好的。”只是你们见面的时机不太好。

王忧对此不知该如何回答了,他比划了两下:“不是,他, 我。”

别以为他没看见, 那人离开时莫名其妙瞪了他一眼, 眼神和开刃刀锋一样凌冽。

算了,不能以貌取人,这个道理他是明白的。

看他抓着头一下泄了气,云星起在一边顺势解释道:“方才码头上发生的事你瞧见没?”

他们闹出的动静不小, 上了船后虽不是有意打听,一路走来多少能听见有不少旅客在讨论此事。

“看见了, 那伙人是怎么回事?”王忧闷在客舱中无聊, 船只停泊后上了甲板想吹吹风,吹着吹着看了一出好戏。

云星起摇头:“不知道,上来就抢。”把他又一个行李木箱给抢摔了,这阵子都没了两个箱子了。

王忧摸摸下巴:“我看他们抢得凶,看样子却不是来抢钱的。”他瞧着云星起护住一个黑包裹,临上船前把包裹一丢, 那伙人瞬间不追了。

云星起不打算说出太岁一事:“谁知道呢, 对了,你这么跑出来, 太乐署那边没说法吗?”

太乐署是太常寺下属部门, 专门负责管理宫廷乐师。

提起太乐署, 王忧郁闷地叹了口气:“他们能有什么说法, 我和你一样,偷偷跑的。”

云星起惊讶地瞧他:“不是,你怎么也偷偷跑?”这可不兴模仿的。

王忧倒是无所谓:“反正有门手艺在, 到哪吃饭不是吃。”

他这话一出,云星起瞧出他有些不对劲来了。王忧与他不同,他无亲无故,想走便走了,王忧是家在长安,听语气像是不回去了。

凑近揽住好友肩膀:“你是不是在京城遇到什么事了,说给我听听,虽然我不能帮你解决,但能帮你听听。”

王忧无奈地瞥了他一眼:“你这话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是”

没等云星起编出一个理由来,王忧轻锤了他胸口一下:“别担心,不是什么砍头的大事,只是这段时间我需要离开一下京城,左思右想,这不找你来了。”

需要离开长安?云星起冥思苦想一阵,嘴比脑子快地脱口而出道:“你在京城欠下情债了?”

鬼知道他说出这话完全是在开玩笑,没想到身侧的王忧沉默了,且略显心虚地自己给自己斟了杯茶喝了一口。

“你真欠情债了?”

好久之前,他和王忧提过一嘴,不要喝醉酒没事乱亲人,哪次亲出问题来。

王忧支支吾吾地:“硬要说其实不算情债吧。”

什么叫不是情债,那你支支吾吾什么,云星起略感无奈:“那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喝醉酒乱亲人,亲到谁家姑娘,人姑娘一定要你负责?”

“不是啊,我那次亲你,是喝了酒高兴,一时开心,我这次,哎,”王忧烦躁地抓抓头,急切辩解道,“不是,我没乱亲人啊,也没亲谁家姑娘。”

“那你到底是怎么了?”

很少瞧见王忧如此焦虑的模样,几次三番勾起了云星起好奇心。

王忧张了张嘴,斟酌一会,“你认识翎王的亲卫统领吗?”

皱眉回忆一番,云星起竖起一根手指:“他是不是姓虞?这个‘虞’。”手指沾了点茶水,在桌面比画出一个字,王忧见状点了点头。

初入京城,云星起暂住于王府一独立客院,除每日定时定点出门去图画院学习和王爷专门安排来照顾他的仆役外,无与其他王府中人来往。

而之所以知晓虞统领其人,是几次随王爷进宫面圣,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