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作些翻译工作。
虽然都是些简单的工作,但是涌星却并不轻松。办公室里讲究论资排辈,而她又是最后才这里的人。没背景,没资历,是而翻译科的老人们都会把工作留给她。
涌星也会偶尔反抗,但这种反抗都是治标不治本的技巧,涌星无意从此自己只做自己分内的事就好了,她只是让那帮子所谓的“老人儿”有所忌惮不再恶化罢了。
上次偷听被王光忱撞破的事,让她至今想起仍然心惊,一时间竟不敢再多些动作了。
人们常说尽力而为,而不是耗力而为。涌星现在得到的主要任务就是接近章崇茴从而掌握章鼎的日常动作,就不该大包大揽,用所谓的“热心”去办坏事。
但最近她还是不可避免地留在办公室里校对文件,如今年关将近,一年堆积下来的各项文件要求都得在年前整理归档,是而翻译科也是十分辛苦。
这段时间刘宪轸倒是经常下来传达各种指令,涌星和他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没有人提那天晚上的事。但从刘宪轸的神情她明白,他明白她那晚爽约的原因。
即使两个人都有消息和情报需要传递给对方,却只能按捺下急迫的心情,等待着合适安全的机会。
幸亏年会将至。
维新政府虽然成立了没多久,可是整个模式都是搬运西方日本,而一年一度的年会更是一年都没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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