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男人胡闹的手,她并未使劲儿,只是在空中胡乱一抓,没想到正抓着那花蕊,不觉手中更加湿冷滑腻,迷迷糊糊地把手放到脸旁,又觉得满世界都是铃兰破碎后汁液的香气。
“再累也得起来吃饭啊。”
徐敬棠拉她起来,“看你这样子,是事情还算顺利咯?”
涌星撒娇似的哼唧着赖床,听到他的声音也笑了,“还不赖,反正让他们宋家人自己解决好了。”
徐敬棠拿了丝带帮她绑头发——涌星的头发有些长了,可却未有空去修剪,平日里细心收拾一番倒也看不出什么,只是经过她这一睡就显得乱糟糟了。
丝带很滑,徐敬棠试了两次就没了耐心,结果发现涌星白皙的脖颈上却是赫然四道红痕,不觉紧张起来,“怎么搞得?”
涌星本不打算告诉他的,却也没想到他眼尖至斯,含糊道,“都是误会,也没什么。”
“什么没什么?”
徐敬棠的语气骤然冷却,“宋雁声弄的?”
涌星见瞒不过去便点头承认,少不得又将之前发生的事尽数告诉了他。徐敬棠的脸色愈发深沉起来,涌星看着心下惶惶,又知他处境如履薄冰便不想让他节外生枝,于是决定牺牲自己的肉.体——闷头倒进他怀里撒娇道,“肚子疼,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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