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那枚蓝宝石戒指给提点了当前局势似的。这段日子以来,涌星几乎如踩云端,而左手无名指的重量又将他们二人拉回现实。
他们这样的人,做梦不可以做太久。
早饭罢了,徐敬棠仍旧是坐车离去。涌星打算晚上再去传递消息,一是仙乐斯白天不开门,二是她如今也算沪市名媛,官太太们又最爱打麻将开沙龙,涌星怕走漏了风声。
谁知道,今天一通邀约电话都没有,倒是宋青青气急败坏地敲响了她大门。涌星赶忙将她迎进来,结果一向话唠的宋青青却是不说话了,只低着头落泪。手帕哭湿了一张又一张,涌星问得口干舌燥,仍旧像个哑巴一样一言不发。
“姑奶奶,你好歹说句话啊。我头都要大了。”
涌星头痛,终于宋青青哭的一滴泪也流不出来之后才别别扭扭地对陈涌星说,“涌星,你见多识广,你告诉我有没有药店买那种人吃了就可以忘记一切的药?!”
“啊?”
涌星闻言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幸好宋青青的理智终于崩溃,大哭道,“凭什么啊!涌星,我就这么差么?他凭什么拒绝我啊?他就是个小秘书,我都为了他连面子都不要了,他为什么就是.......就是不喜欢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