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徐敬棠已到临界点, 只得当机立断打开了门,让两人进来。徐敬棠已经有些昏迷, 手一直紧紧地抓着宫泽奈奈。这场景混乱极了,宫泽奈奈被他抓的生痛, 忍不住低呼。
而元空却从一旁手边拿过一根麻绳,“宫泽小姐,没时间解释了,麻烦帮我把督查长扶到椅子上!”
“你要做什么?”
宫泽奈奈惊讶地望着元空的动作,又看了一眼已经陷入癫狂的徐敬棠,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这场景实在癫狂,宫泽奈奈望着徐敬棠如同野兽般的嘶吼,方才还如同铁钳一般的手掌已经松开了她,如今正攥成拳头往自己的头上轮去。
宫泽奈奈当即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徐君!徐君!”
然而她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来——这还是她印象中文质彬彬举止得体的徐君么?尽管徐敬堂一向言辞冷峻不苟言笑,可是他在宫泽奈奈的面前总是温和的。而他偶尔流露出来的善意,更是让宫泽奈奈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如果这是噩梦的话,就请快点苏醒吧。”
宫泽奈奈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元空见她失神只得自己上前一把抗住徐敬棠拿过麻绳就要捆住他。徐敬棠自然不会乖乖任由他动作,他直觉得自己如坠深渊,四周灰暗无光,而他一阵冷一阵热,如同热油上的蚂蚁。他甚至觉得自己的骨头已经断掉了,有黄黑的浓水从他的骨头缝里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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