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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星要是知道关了灯之后的徐敬棠是更是另一番疯狂模样,她真是要认真思考一下到底要不要这样了。
黑暗是最好的遮羞布,视觉失效反而使其他的感官敏感起来。徐敬棠的喘息和交叠在一起,击溃了她最后一丝防线,只任由自己如同一叶扁舟就这样裹挟进徐敬棠波澜的浪潮中。
徐敬棠一向没有什么好脾气,更别提什么绅士风度。见涌星已准备好后,便长驱直入。涌星被他折腾的早没了力气,昏昏沉沉间,只听得到他一次次地喊她的名字,从沙发,到楼梯,最后到二楼的大床上。
他像是有心刁难她,明知道她被折磨地半死,可还是逼着她不让她睡去,一次一次地叫她睁开眼睛。他似乎一直在说些什么,可声音很低。涌星又无法集中注意力,费了好半天的劲儿才听清他说的什么。
他说,陈涌星,我不要你爱我永远,我只要你爱我此刻。
涌星颤抖着,唇齿贴在他脖颈上的血管。他滚烫地厉害,血管贴在她柔软的唇上,一突一突,有力地跳着。
就因为这一句话,精疲力尽的身体竟然再一次起了反应。她伸出胳膊环住他,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什么。
话音一落,徐敬棠身形一僵,涌星以为他好了,却没想到身上那人又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动了起来。
涌星苦不堪言,最后也撕开了那副贤良嘴脸,骂也骂了,哭也哭了,好歹等到徐敬棠慢悠悠地退出了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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